随即三步变作两步,缓缓进了里屋。
李伯禽终于忍不住笑了,这小妮子的想法,他当哥哥的哪里不清楚呢?
果然,妹妹长大了。
也是,他今年正是二十二岁,妹妹也差不多十八之龄,也不小了。
李伯禽想到这些,又看了看天际,眉头微皱,许久许久才平和下去。
满空星辉洒落人间,这些东西,注定要为人披上时代的锦衣,戴上历史的冠冕。
成王败寇,一念之差!
这一个乱世中唐,谁来扶?
.......
.......
半个月的生活让李伯禽彻底适应了这个曾经梦过的朝代。虽然这里没有盛唐夜唱,但也不会让他遗憾。这个曾经无比向往的朝代,今朝就这么醒目的在他面前。
清晨,一缕朝阳落入小镇之中。
李伯禽的美梦被吵醒了。
怎地好好的做个梦,也有人来吵。
嘭!
李伯禽顿时起身,冷了眼眸。
“李伯禽,给我滚出来!”
大门被一脚踹开,横七竖八散落于地。一个人如同一只骄傲的公鸡一般,上前一步,大喝一声,脸上满是得意之色,正是昨日的王锦年。
李伯禽皱了皱眉头,看来打蛇未至七寸终归是无用的做法,这不,蛇又会返途而来,他沉声道:“如今天杀的盗匪猖獗到如此地步了?”
盗匪?王锦年顿了顿,哪来的盗匪?他四处看了看,却没有发现什么。
王锦年身后跟着的人咳嗽两声,终于提醒道:“他在骂你呢!”
王锦年骤然反应过来,顿时怒气冲冲道:“哼!嘴上功夫倒是不错,不过,李伯禽,今日你可劫数难逃了。”
说完,王锦年阴恻恻地笑了起来。
李伯禽看到那穿着差服的人,眉头再度皱了皱,莫非真的是那样?
如果真是如此,就有点麻烦了。
李平阳早就闻声赶来,轻唤道:“哥。”
李伯禽平静如水,却是不想让这个妹妹为他担心,说道:“你不用管,一切我都能解决。”
“解决?哈哈哈,天大的笑话。刘差爷,这就是我说的那两个流民,他们连牙牌都没有,对了,他们家还有一个人,也是外来人士,你看看,这一家子都是流民,按唐律来定,他们可是流民,是有罪之人。”王锦年得意大笑。
那身着差服的人皱了眉头,看向李伯禽,道:“何时来到的落阳镇?”
李伯禽云淡风轻,想了想,算了算,饶有所思道:“大概,应该,有十八年了吧!”
当年许氏离开家乡,涉远投亲来到此地,并居住在这里,不过第二年秋就抛下了年幼的李伯禽兄妹去世了,李白又因为妻子离世,伤心不已,云游他方,至今未归。
当时并没有办理身份证明,当然,也没有条件去办,唐朝对于民籍限制还是比较严格的。
不过,当时那个远亲还活着,对于此事,落阳镇多数人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原本李白是拜托了那个许氏的远亲照顾兄妹二人的,结果那个亲人命薄,也在两三年之后,随之而去了,却没想到今日成了王锦年发难的理由。
八岁的李伯禽带着四岁的妹妹,就在这落阳镇居住下来,这身后的房子,也是那个远亲遗留下来的。
刘差爷冷然一笑:“十八年,那么长的时间,为何没有去官府办理牙牌?依我看,其中定有见不得人的勾当。随我去官府一趟吧,是非曲直,还得县太爷亲自审定。”
李伯禽皱了眉头,嗅到一丝阴谋的意味。
这不仅仅是那么简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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