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们把胡惟庸这只兔子给惹急了?
刚刚还在太子的面前毕恭毕敬地跪着,如今却凶神恶煞地想要与太子正面硬刚?
“胡惟庸!你好大的官威!!!”
“你想要干什么?你是想要造反嘛?”
“难不成还想要当着咱的面对太子动手!”
老朱的銮驾一到,所有人都毕恭毕敬地跪在了地上。
宋枫在朱标的拉扯下,也跟着跪在了地上。
“参见陛下,陛下圣恭金安!”
老朱从銮驾上下来,脸色铁青地来到了胡惟庸的面前。
胡惟庸在老朱的面前连头都不敢抬一下,哆嗦着说:“臣……臣恳请陛下做主!”
“我儿胡南望为陛下看守内库尽忠尽职,不敢擅离职守。”
“可逆贼宋枫却纵兵闯入内库,将我儿打成重伤!还请陛下明察!”
老朱插着腰,看到宋枫还朝着他嬉皮笑脸,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狗宋枫!
闯了这么大的祸,还要咱给你擦屁股。
“胡惟庸!此事不怪宋枫,这的确是咱的旨意。”
“但你儿尽忠职守也没错,这事儿怪咱没有提前告诉宋枫内库的规矩。”
“咱一时疏忽,让令郎受此大罪,咱感到十分心痛。你放心,咱会给令郎找最好的太医救治。”
胡惟庸听完老朱的话,脸憋得通红。
他想要反驳可又没那胆量,想要出了这口恶气却又无可奈何。
只能任由着得宠的宋枫骑在他这个丞相头上拉屎拉尿!
他伏在地上,手掌狠狠地抠着地面,恨不得将地上的泥土都给抠碎了。
受此大辱不说,又有皇帝撑腰,宋枫让胡惟庸更加恨之入骨。
“王景宏!给胡相找最好的太医去府上给胡相之子诊治。”
“老奴遵旨!”
胡惟庸一字一顿地说:“臣谢陛下隆恩!”
他只能暂且忍气吞声,将此事记下,待到有朝一日,宋枫有把柄落在自己手上,一定要将其置于死地。
老朱说:“胡惟庸啊!咱的内库今后还得有人打理才行,令郎受此重伤就暂且在府上好生歇息,内库的事儿就不劳烦他费心了。”
“臣替我儿遵旨谢恩。”
“那你赶紧带人退下吧,令郎受此重伤,赶紧带回府上救治。”
“臣告退。”
胡惟庸的衣衫早已湿透,阴沉着一张脸,拖着重伤的胡南望,带着那些官兵不甘心地离开了内库。
狗贼宋枫!
今日之事,老夫绝不善罢甘休!
待到胡惟庸灰溜溜地离去后,宋枫起身笑道:“幸好陛下来得及时,不然胡惟庸说不定就要对太子殿下动手了。”
老朱双手叉腰,恶狠狠地瞪着宋枫,怒不可遏道:“宋枫!你说说你干了什么好事?竟然还要咱来给你擦屁股?”
“我可都是按照陛下旨意行事!胡相的公子抗旨不遵,那我能失了陛下天威吗?”
老朱人都快要气晕了,指着朱标和其他皇子道:“那他们呢?他们是怎么回事?咱让你教书,你带着他们逃学?这你作何解释?”
“陛下冤枉啊!你问问殿下们,都是听说我要帮陛下办差,哭着喊着要我带他们一起去。殿下们愿意为陛下分忧,说明陛下君威浩荡!”
朱标和其他皇子们听完宋枫的话,全都瞠目结舌!
他们的夫子口齿如此伶俐,父亲根本不是对手啊!
老朱肺子都快要气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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