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新派出武松去彻查之后继续忙了一上午,中午吃过饭他正打算去工厂看看,突然便听庄客进来报告说曾头市那边来了人。
曾赛花的儿子一出生孙新便给他起了名字叫做孙定,同样是宝字辈,曾大官来过几回看外孙子,更是经常派人送些吃喝的东西来,所以听说曾头市来人孙新也不奇怪,还以为又是来了个什么管事之类。
可那庄客却是说:“曾庄主,以及史教师,还有几个公子都来了。”
孙新脸色连忙起身去迎接。
在孙家集接到曾头市人马时孙新便知道这些人是来干嘛的了。
曾大官和史文恭骑在马上一脸僵硬神色,而他们身后领着的曾涂同样脸色不太好看,还有一個曾索则是脸臭的看都看不得。
“爹爹,几位哥哥,屋里头坐。”
预计到会发生什么事,孙新赶忙将曾头市的人请进院子。
一进院子曾大官的脸瞬间就更加冷下来,他没有对孙新多说什么,回头看了曾索一眼,喝令道:“跪下!”
曾索勉勉强强的跪下了,但是满脸的屈辱。
“现在孙新在你面前,你自己跟你家妹夫说你为什么要私通朝廷吃里扒外!”
曾索满脸愤怒,死犟着不开口。
他在那儿跪了半天拳头捏的咯咯作响,一旁的曾涂看不过眼,小声对曾大官说:“爹爹三弟已然知错了,要不然也不肯跪下的。”
曾大官冷哼一声,看着孙新,曾涂便又用恳求的神色对孙新说道:“你家三哥之前一时头脑不清醒,让手下几个庄子接了保正的名头,现在已然知错。”
孙新看着这场面不好说什么,他自然能猜到曾索之前一直看不起他,宗泽一挑动很快就叛变了,但是却没想到曾头市上的处置如此果断,先是让史文恭把这件事情提前告知孙家庄,又马不停蹄的把人压到了庄子上。
孙新刚想说话之时地上跪着沉默的曾索却是突然开口:
“我实在不知原来这监理会是个犯上作乱的,怎么还有私通朝廷这个讲法?”
“妹夫能够做出如此事业果然是个豪杰,但是要给我几年时间我也未必不如他。”
曾索跪着说出这话之时,眼睛看着孙新万分不服。
曾大官气的胸膛起伏抬手就要打,孙新却是连忙拦下。
“三哥对我心里有意见,我孙新也是知道的,这事情我一张嘴说不清楚。”
“现在曾升也在我孙家庄的监理会大学读书,他正好从连队回来整训,咱们先去学堂把他接了出来,晚上一道吃饭。”
孙新看着曾索笑道:“三哥不用赔礼,我心中从来没有怨过三哥。”
曾索呆呆看着孙新,发现他说话时目光十分诚挚,全然没有说谎的模样。
怎么可能?曾索心中发愣,自己在背后做孙新的手脚,他还说没怨过自己?这人多半是嘴硬!
孙新上前一拉,曾索也不喜欢跪着,冷哼一声,站起身来。
曾大官还在生三儿子的气,背着手走在前头。
监理会大学离着孙家庄有一段距离,所以几人从孙家集转出去之后便叫庄客牵来马匹,几人上马一起往大学方向赶去。
刚刚来到监理会大学军事学院的门口,便听到震耳欲聋的轰隆声。
孙新在马上对曾头市的几人笑道:“前边是五哥他们正在轮训,咱们正好一道去看看。”
军事学院的一百多名军官现在已经进入读书的最后一年,平均都下营历练了大半年时间,现在轮番抽回来继续后面的文化课。
既为军官上文化课的同时训练也不能少,现在军事学院里头轮训的军官总有五十多人,便按照各自的兵种组成了三个队列,每天上完课之后还得到演训场上操练一会儿。
曾头市上的人来的时间正是每旬一次的军事学院大合练,三个兵种的军官全都真枪实弹的上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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