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想？”

“那老先生所说的观想是什么？还有那气势蜕变，又是何物？”

“为何就是不明说呢？非要神神叨叨模棱两可！”

“这老先生，又是何方神圣？”

张愚放下毛笔，在房内来回踱步。

还真别说，有了老者的提醒，张愚才发现，尽管最近生活遭遇波折，但自己好像由内而外正产生一场缓慢的变化。

一开始他以为是修炼诸子百家，儒道浩然正气的影响，这是很正常的现象。

但今日酒馆中老者这番话，却不得不让张愚重新回味这些天所发生过的林林总总。

突然间，他好像意识到什么，从房中走出，来到堂内，站在锦绣祥凤下。

那幅巧夺天工的精美绣品如往常一般，正反射张愚处于最佳状态下的气势，一缕缕微弱金光闪现，很美很迷人。

“莫非是这？”

“之前数次双目失神入画，本就觉得有些怪异。”

“难不成这便是老先生说的观想？”

“可是，若锦绣祥凤可以观想，岂不是很多在终点书斋有所成的儒家，也早就观想出结果，且该多多少少有些传言才对！”

张愚皱眉自言自语，拿不准自己的判断。

不过想起老者提及的，万物皆可观想，每个人的道都不同，别人之道与自我之道更是有区分，当下又好像能略微解释得通。

兴许，一副碗筷，一张桌椅，一席蒲团都可观想，只是需要机缘罢了。

正如这锦绣祥凤，定是因人而异，不是谁都能从中感应到皮毛的吧！

张愚思过，觉得这说法才算合理。

但也不确定是不是如自己所想，干脆抱着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的态度，取来沙漏，如前三次一般，趁着旺盛精气神还在，双目再度入画。

冲天奔日祥凤、展翅翱翔高空、天边烈阳滚滚浓焰……

张愚很快捂着双眼淌泪倒在冰凉地上，不过这回没有叫出声来。

一是有心理准备，二是相比之前适应了一些，承受能力自然更强了。

“二十五息，进步了！书值也少了25，果然是一一对应关系！”

张愚默数加查验沙漏计时，很快得出结论。

第一次二十息、第二次二十一息、第三次二十三息、第四次二十五息，坚持时长在递增！

是免疫力增强了？还是入画威力减弱了？

张愚越发好奇，此时尽管浑身乏力，身体被掏空，连手指都很难动弹，但在体内浩然正气慢慢滋养下，正逐步恢复活力。

脑子有些沉重，依然可以快速转动思考。

四次下来，坚持时间变长了，看到的画面也越多了。

那展翅祥凤，越来越接近高空那轮太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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