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让我们的屠夫小姐切开还在楼上的那个倒霉蛋身体,看看他的身体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语气中显得有些不耐烦。
“如果外边的人是你杀的呢?谁又能保证你不是去做什么苟且之事或者去毁掉什么关键的证据!”
立场不同的人就是这样,总是能找到鸡毛蒜皮的理由争执起来。
“要不,要不我们大家一起去吧。”被查理曼抗在肩上的珍妮怯生生做出提议。
福勒和克莱兹没有推辞,很有绅士风度的听从了娇小可爱的珍妮女士的建议跟了上去。
事实不言自明,对于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他们来说,单独待在这看似安全的厅堂内实际上是最愚蠢不过的事情了,这与将自己的脖子亲自放在断头台上等着那身处暗处之人动手无异。
因此,他们才会如此大度的跟上查理曼,回到老迈尔斯那犹如魔鬼巢穴般的寝室。
寝室中,老迈尔斯那身首异处的尸体已经彻底碳化,没有一丝价值,而那倒霉的无名氏的尸体显然也没好多少。
“可恶!你这个净做多余之事的混蛋!”
看着地上焦黑的尸体,查理曼心中愤怒越发难以自制。他沉着脸,在子爵未能做出反应之前一把抓住衣服的领子,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野蛮的蠢货,你为什么不切开那些焦炭看看!”被勒住脖子的子爵说话已略显艰难,而嘴巴里却还是如此不依不饶。
“我们也算是经历过生死的朋友了,多些宽容吧!圣骑士大人!”福勒竭力表现着自己的真诚,劝阻着查理曼。
甚至最后差点给查理曼跪了下来。
这令查理曼感到有些难堪,他深刻的意识到自己想找借口杀掉子爵这种事情早已被福勒这个老油条看在眼里。
他冷哼一声,松开了手,任由子爵摔在地上。
此刻,珍妮也明白自己应当做什么,她拿出晚宴时偷偷藏在身上的银餐刀,找准尸体上胃的位置,干净利落的切开的腹腔。随着刀刃深入,鼓起变形的胃中一团灰白色的触须喷涌而出,让其他人都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
喷涌而出的触手竭力向外扩张,连带着整个胃被反转了过来。
那些触须是从每一块黑乎乎的碎肉中伸展出来的,其中粗壮一些的像是没有血色的血管,如同根须一样扎入胃壁之中,形成一片有着微弱脉搏的根须网络;而细小一些的则竭力伸展自己,像极了一颗奇怪的大号海葵。
惊悚的场面让克莱兹从羊皮纸上翻译出来的内容得到了证实,越发意识到那位神秘记录者的恐怖,越发庆幸他的实验没有成功。
如果不找到解决办法我们也将变成这样!而第一个变成怪物的人肯定会率先被其他人杀死,用于让自己变回自己的无望研究!
如此的想法在每一个人的神经中根深蒂固。
所有人再度回到厅堂,他们保持着沉默,心中格外沉重。
富勒将那些为宴会准备的烈酒找了出来,为其他人倒上,借此麻痹神经,缓解心中的压抑,免得做出出格之事。
这次,珍妮也加入了他们的队伍,与查理曼、子爵、富勒碰杯共同享受这苦涩的时刻。
尽管克莱兹没有吃下那肉排,他还是决然的投入到羊皮纸的翻译之中。
他,没有放弃。
他,甚至比其他人都更加不甘心。
殊不知正是这渴望出名,渴望证明自己的愚蠢想法,令他错失了从喝醉的众人之中逃走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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