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金溪方仲永。”
临川府衙的一小吏看了一眼方仲永,露出玩味的笑意,然后提笔在本子上写上他的名字。
“是我,怎么了?”
方仲永说完,就听到身后响起一阵骚动。
“他就是泯然众人方仲永呀。”
“这位‘天才’也来参加科举了。”
“哎,这废物怎么跑来临川丢人现眼来了。”
“唉,昔年那名闻江南的天才少年,如今怎么落魄成这般模样了啊?”
现在的方仲永还是一身破旧的澜衫,自己又不会打理古代头发,看起来落魄至极。
“你这问题问得好,你一定要去拜读一下咱们临川王相公的《伤仲永》,看完你就知道答案了。”
周围发出欢快的笑声。
方仲永冷眼看着这些他们,大声道:“你们这些人屁话真是多,有本事考场上把我比下去。”
老子现在是小镇做题家,身怀《科考历代真题试卷》,卷不死你们。
人群中发出更欢快的笑声。
“有没有人敢与我关扑考场名次?”方仲永大声问。
“不知死活的东西,我来和你关扑。”
宋人对关扑那叫一个沉迷,方仲永犹如戳了马蜂窝,士子们一个个叫嚣起来。
小吏站出来大吼道:“官府禁止博戏,你们是来科举的,不要自误前程。”
场面这才冷静下来。
“上官,在下关扑不设财物,不违禁。”方仲永说。
“那你想关扑什么?”
“谁的名次低,谁就叫对方一声爷爷,你们敢不敢来?”
场面一静。
大家都是读书人,钱财不在乎,但是声誉实在丢不起。
他们被方仲永这股狠劲给震慑住了。
他们这一闹,早就惊动这次州试的主考官沈括。
沈括对旁边的人说:“王相公说方仲永‘泯然众人矣’,可今日一见,方仲永是这一身气魄出众的很啊。”
身边的人说:“王相公不可能看走眼。这只是狗急了跳墙,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是吗?”
沈括摇摇头,回屋去了。
“不过是一群无蛋鼠辈!”
方仲永轻蔑一笑。
“南丰曾肇应战!”
在一片清冷的气氛中,一个男人站了起来。
曾肇看着方仲永,眼神中满是戏谑之色。
是南丰七曾,方仲永的心不由猛地抽搐了一下。
碰上历史名人,小镇做题家也心虚。
“方郎君,我只是看个热闹,但是被你这么骂了,再不站出来,就真成了鼠辈。”曾肇直接开口说道,语气中充斥着不屑一顾。
方仲永觉得不能坠了系统老爷的威风,于是笑了:“还是你明白,输了当孙子,比当鼠辈强。”
“你这张嘴巴倒是厉害,希望你叫爷爷的时候还能这么利索。”曾肇微微皱眉。
“少在这里逞口舌之勇,立字据吧。”方仲永看着苏曾肇淡淡说道,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仿佛在看一个笑话一般。
“好!”曾肇眼底闪烁着几分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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