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
这一听三位朝臣已至,朱彦新的精神当即便是一振,不为别的,只因这三位可都是原时空里壮烈殉国的忠臣。
“臣等叩见陛下。”
王承恩应诺而去后没多久,就见三名文官已匆匆走进了殿中。
“都不必多礼了,今日,朕唤你们来,就只为一事,这么说罢,朕已将陈演、魏藻德都下了大狱,并着令蒋德璟乞骨归乡。”
“如此一来,内阁便已出缺三人,朕着你三人即刻补上,卿等莫要失了朕望。”
朱彦新摆手叫免之后,直接便道出了召三人前来的用意之所在。
“陛下,此事万万不可,我朝自永乐后,勋贵便不可再入阁了,所以,老臣恳请您收回成命。”
朱彦新话音刚才刚落,这都没等李邦华等人有所表示呢,就见正在拟诏的范景文已然惶急地从旁抢了出来。
“是么?那朕问你,朝廷可有此明文规定吗,嗯?”
潜规则而已,岂能算数,这么个文官集团搞出来的玩意儿,朱彦新根本不打算去认。
“那倒没有,只是……”
被朱彦新这么一问之下,范景文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解释方好了,无他,这本就是文官集团全力排挤勋贵集团的结果,又怎好拿到台面上来说呢。
“朕继位至今,已十六年有余,说实话,朕已给足了你们这些所谓读书人机会,可结果呢,国事竟是每况愈下,足可证明文官于平乱一事上,实属无能至极。”
“到如今,北方皆已糜烂不堪了,还跟朕扯什么潜规则,嘿,未免太过可笑了些,朕不怕告诉你,从今日起,内阁只有执行的差使,再无主政的权力。”
“朕要按着自己的步调来走,不接受任何的弹章奏本,有敢就此事胡乱动本者,一律先罚银五百两。”
“记住了,是一本五百两,交了银子,你们爱上几本就上几本好了,朕是看都不会去看上一眼的。”
大船都要沉了,还讲个屁规矩,一群百无一用的书生,除了夸夸其谈之外,就没几个懂军事的,出的尽是些馊主意,原主可以忍,朱彦新却是再不打算容忍了。
“陛下,此例一开,却恐将来权臣势大难制啊。”
范景文忠心归忠心,可毕竟是文官集团中的一员,立场么,天然就站在了文官集团的一方,所以,哪怕朱彦新的话说得极重,可他还是不愿就此服软。
“陛下,臣以为范大人所言甚是,此例不可开啊。”
“陛下,老臣也以为此事当得慎重些方好。”
……
不止是范景文不愿意让勋贵集团介入朝廷政治,就连李邦华、倪元璐这两位刚受命入阁者,也都明确表示了反对的意见。
“呵,眼下这一关过不去,我大明哪还有什么将来可言,卿等不必再多言了,朕便是要打破常规,若不然,何以平乱天下,朕意已决,断无可更易。”
“巩爱卿,朕令你尽速联络新乐侯刘文炳及其弟都督刘文耀、彰武侯杨崇善、惠安侯张庆臻、宣城伯卫时春五人。”
“着即持朕的诏令进驻三大营,淘汰老弱,另募新兵,再有敢吃空饷者,一律杀无赦。”
“限时一个月,务必整编出三万以上的新锐兵马,粮饷、武备一事,朕自会设法周全,卿可能办得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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