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拳法入了门才能不再被这些外门的泼皮无赖影响。
穿上了内门的白袍,当上了内门师兄以后,自己穿越来的生活才算走上了正轨。
陈太乐一遍遍打着拳,并不断尝试着将吐纳法门与拳法相合。
但考虑到今天还要上山去,又不能持续不断地挥霍体力,每打一遍拳,陈太乐就要坐下休息几分钟,让自己的身体保持在全盛状态。
天色渐晚,日落西山。
不知什么时候,李默也出了茅屋,面无表情在陈太乐身边一遍遍打着拳,学着陈太乐的节奏,打一套便休息几分钟。
练了一天拳,陈太乐已经可以感觉到每次打拳时,身体会产生一些热流,但这热流不持续,每次自己呼吸节奏稍有偏差,热流就像从没出现过一般消散无踪。
“该死,只差一点点了。”
陈太乐已经能把呼吸术和拳式配合在一起了,只是每次打拳,总有那么一两招之间,呼吸会稍有偏差。
就差一点啊。
如果不是万不得已,他真的不想和王二奎那种人有任何交集。
可天色已经晚了,如果明天拉不来干柴,李默肯定是要被那刘观海逐出碧水帮。
到时候,不用等李默出寨子,在寨子里他就得被王二奎抓了剥皮抽筋的盘问出一切。
“黑狗,走,我们上山。”
趁着天色还有点亮光,陈太乐招呼着李默收拾东西准备上山。
两人一人背了一捆麻绳一把斧头。
麻绳是用来捆着树干往山下拖的,斧头除了砍树,关键时刻也可以用来做点别的。
陈太乐背了把用来劈砍树干的大斧,斧长一米多,斧刃有人脸那么大。
李默则拿了把小臂长的短斧,用来砍除柴杆上可能影响运输的复杂枝干。
环顾了一圈,没发现有李二奎的身影,两人一前一后从寨子北面的小门摸了出去。
一处茅屋的背面,王二奎和他的两个狗腿子正鬼鬼祟祟地猫在墙边看着两人出了寨子。
“走,跟上去,到了山里没人的地再动手。”
“奎子哥,咱们可是说好了的,那个高个儿白净的,要给我先...”
“你快闭嘴吧,到时候把人拿了你想干嘛就干嘛,离我们远点,不留下活口就行。”
王二奎推搡了一把身边好男色的小弟让他不要再说下去。
要不是这人既忠心还够狠辣,王二奎看了这人都恶心。
等陈太乐两人消失在密林中,三人偷偷摸摸得跟了上去。
相比于刃口磨平了的斧头,几人手里的短刀才是真的凶器。
陈太乐领着李默慢悠悠的顺着小路向深处走,直到抵达了灌木林子边上,陈太乐才回头向寨子方向望去。
天色有些暗淡,陈太乐没发现藏在茅屋后面的王二奎,但直觉告诉他王二奎肯定就在身后不远处坠着。
眯了眯眼,陈太乐一进了灌木林子,眼看已经彻底被掩去了身形,就对李默轻喊一声:“跑!”
然后拽着李默在林子里狂奔起来。
细长的枝条和带刺的荆棘不断在两人身上抽打划过,本就破旧的青色长袍又添了不少破口,连带着下面的皮肤也渗出些许血液,将青色的衣物晕染出黑色的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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