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信广能拿下岩仓城,织田信长是早有预料的,可却绝对没有料到,他会以这般匪夷所思的方式夺城。
一时间大为惊叹,他这个大哥果真非比寻常。
岩仓既下,那就没必要在这里继续演戏了,当天便直接率军北上,前去接应织田信广。
织田达胜获知消息之后,这才明白自己上了恶当。赶忙以主君斯波义统的名义,对两家进行调停,岩仓织田以承认胜幡织田对岩仓的统治为代价,换回了织田信安,自此岩仓织田仅余犬山一城一郡。
人虽然得以脱身,但织田信广的大名,已经让织田信安留下了极大的心理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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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度立下大功,下方贞清与山口继教等人变得有些飘了,平日里的言语之间,不自觉的对织田信长流露出了轻视。
这引起了织田信广的警觉,对几人严厉呵斥,这才有所收敛。
要想让别人信,首先得自己做到位。
当织田信长大军到来之前,织田信广更是率人十里相迎,显得无比恭顺。
这也大大出乎织田信长意料,在他想来,织田信广立下如此大功,就算不骄傲自满,定然也颇为自矜,却没想到会如此行事,一时之间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对织田信广的防备之心也渐渐淡了。
一时间兄友弟恭,让织田信行急的不行。
平手政秀也松了口气,看来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
三月一日,织田信长引大军回归,织田信秀早已在胜幡城备下了盛大的酒宴,迎接织田信长凯旋。
宴席上,织田信秀看起来明显十分高兴。
想来也容易理解,织田信长首次领军,便能有如此建树,着实让人惊喜。
说起来,织田信秀一开始就根本不认为,这个儿子真的能打下岩仓城,如此一来,家中之人定然能看到吉法师的能力了吧。
可当他看到频频对饮的织田信长和织田信广时,他的好心情立马没有了,至此之后,只怕吉法师更容易被那个逆子蒙蔽了。
眼珠一转,众人突然见他敲了桌子。
“诸君,岩仓织田一直是本家的心腹大患,如今能拿下岩仓城,可谓是泼天大功。为君者当赏罚分明,有功不可不赏,我决定此役首功者,当赏知行五千石,众卿以为如何?”
一下子便赏赐五千石,这可是个大手笔啊,看的所有人都眼热不已。但也都知道,这些跟自己没有关系,这知行只怕是织田信长的囊中之物了。
“主公英明。”
马屁之声四起。
“可我如今有件事情委实难以抉择,还想请诸君帮忙参详一二。”织田信秀看起来一副为难的样子。
“愿为主公分忧。”
“好,有这话便好。说出来也不怕大家笑话,如今让我为难之事便是,此役首功该定与谁?是吉法师?还是信广?”
此言一出,众人尽皆一惊,这是什么情况?馆主大人这是转性了?竟然愿意拿织田信广与他最喜欢的儿子相提并论。
一时间猜不透他是何意,众臣都不敢说话,要是揣摩错了意思那就麻烦了。
见没人响应,织田信秀有些不满:“怎么不说话了,大家尽管畅所欲言。”
这下才有人开口:“馆主大人,我认为首功应推信长殿下。”
说话的是一名叫河尻秀隆的足轻大将,在没有明白织田信秀的本意之前,首先出战的自然是这等无足轻重之辈。
“为何?”织田信秀笑道。
“信长殿下身为总大将,所有战略部署均是由其做出,因此该为首功!”
“有道理。”
眼见织田信秀点头赞许,织田信行一派的马前卒桑山重晴也只能硬着头皮跳了出来:“非也,非也。下臣认为此役首功当为信广殿下。”
织田信行一派自然不能看着织田信长得意,所以赶紧出来上眼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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