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李姜生约好江水下游见面的薛三郎,看着那边的蓝色大吃一惊道。
“这是心怒神降!二哥怎么这么大火气,跟三江庙打起来了?”
“心怒神降?那是什么?”
听到李姜生询问,薛三郎挂着忧虑的表情道。
“那是我们义武军抵抗白阳丹佛的依仗,源于心怒神的神力,唤出存禄巨熊,便能引心怒神力上身。”
“先前我给你的珠子,也是类似的作用,只不过那是一次性的。”
李姜生哦了一声,取出一颗圆润的红珠道:“你说这个?不过我还是看不出,它怎么助我从三江娘娘手里逃走。”
“七欲神虽然互相仇杀,但祂们本源都是共通的,耳哀神的剥夺耳识,对没有神力在身的人是无解的。但你捏碎我给你的珠子,珠子里的心怒神力虽然不多,但也能让你摆脱剥夺耳识的效果了。”
“恢复耳识的你,难道还不能从他们手中逃走么?”
也许是被沈存孝跟三江庙冲突给扰乱了心思,薛三郎解释起来又轻又快,还多了几分烦躁神色。
李姜生倒是把玩了下红珠,心情大好。
其实这红珠的效果,他靠隔垣洞见早就看了个明白,现在询问,只是想看看对方会不会隐瞒什么。
而远方三江庙的异象,对李姜生来说也算不上坏消息。
毕竟那沈存孝来势汹汹,不管他对自己的三弟态度是好是歹,李姜生恐怕都会有几分尴尬。
如果二人突然想起兄弟情义,来个兄友弟恭,到时李姜生面对二人联手,能有个好?
不过相比二人联手后的强势,更可怕的是沈存孝对这个可以争位的义弟抱有恶意。
眼下沈存孝跟三江庙打起来,不管是输是赢,稍后哪怕再追上来,李姜生也会从容的多。
“唉……真有些倒霉。”
听到薛三郎的话,李姜生还以为对方看出了自己的喜色,有些迟疑的问道。
“怎么了?”
“虽然我们跟三江庙也多有摩擦,但眼下慧觉手下会数十佛子,实力几乎抵得上义武军跟三江庙的总和了。”
“所以虽然乌江跟我二哥一样的高傲,但双方顶多口角几句,会将矛头都对准白阳佛寺。”
“可没想到,他们竟然打了起来,想来是有些我不知道的东西,引得双方争夺了吧。”
听到这话,李姜生突兀想起了那块颇为不凡的命牌,对三江庙的乱象有了几分猜测。
不过命牌的事,他是肯定不会跟薛三郎分享的,毕竟现在二人关系也异常微妙。
二人都各怀心事,一时间竟然沉默了起来。
不过所幸的是,这压抑的气氛还没持续多久,薛三郎便指着不远处的县城道:“我们到了。”
李姜生转头去看,远处的县城不算大,城墙也低矮无比,而门口站着两个瘦弱的守门小卒,此时正打着哈欠。
“先前我本想着借二哥的人马,冲上一冲,将这叶华佛寺踏平。”
“不过眼下这般情况,他是肯定赶不来了,咱们只能悄悄进寺了。”
看着远处县城,李姜生有些疑惑的问道:“你说,这是佛寺……?”
不知从哪取出两串佛珠,掏出两尊小佛像的薛三郎,将东西分给李姜生一份,十分肯定道:“这当然是佛寺了,你难道没察觉不对么?”
李姜生皱眉去看,细细观察下也察觉到不对。
这县城从外表来看,没什么异样,可二人站着这许久,没人从城门进去,而依稀看到的县城内部,也没什么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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