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边…”
沈存孝眉头一皱,沉吟道:“那边不是叶华寺的方向么?他往那边去做什么?”
“那我就不知道了,本水君还有要事在身,要是没有其他事,我就……”
见沈存孝在思索着什么的模样,乌江水君没了奉陪的意思,拱了拱手权当告辞,转身想回到三江庙中。
噌~!
走出没几步的乌江水君,被一柄直直插在地面上的单刀给阻住了去路。
“阁下这是……?”
乌江水君低头看看雪白的锋利刀刃,又看看坐在马上冷着脸的沈存孝。
“你不能走。”
“阁下何出此言?”
沈存孝从腰间取出一本蓝皮书籍,翻了翻道:“刘家村的命牌,在你这?”
听到命牌二字,乌江愣了愣,有些讶异对方怎么会知道命牌的事。
不过既然被说穿此事,身为一江水君的乌江也没有畏惧神色,反问道:“那又怎样?”
“又怎么样?”
沈存孝收起蓝皮书籍,从背后取出拆成三段的长枪组装起来道。
“刘家村,现在归我们义武军管,有收三成田租的道理,也有农闲挖井建墙的道理,唯独没有给你们三江庙交血税的道理!”
说完,不管是为首的沈存孝,还是他身后的数十甲士,周围都散发出黑色的气,隐约形成了一只朝天咆哮的巨熊。
乌江水君看了眼巨熊,低声道:“心怒神力……”
虽然心中烦躁不已,但想到三江庙的现状,跟眼下诡谲的形势,乌江水君还是强笑道:“当年后晋皇帝也没有管我们三江庙的道理,这事本就是你情我愿……”
“交牌!”
沈存孝却连乌江的话都懒得听完,持枪策马,俨然一副软硬不吃的态度。
“这…阁下有话好说嘛……”
“我不想说第三次。”
“交牌!”
乌江水君用手捂住脸,深吸一口气后,怒极反笑。
“你他妈的……”
一道蓝光,随着乌江水君的动作遮住了周遭十里的范围,沈存孝虽然不见异色,可他身边的甲士却有些慌乱,甚至开始窃窃私语。
这些甲士在义武军多年与白阳佛徒交手,见过的神佛手段也是不少,可素来见多识广的他们此时也是有些恐惧。
天,裂了。
准确的说,是蓝光笼罩的天空裂开了一道水幕,而乌江水君身形一闪,便落在了从天而降的水幕当中。
“区区神将,也敢蹬鼻子上脸,今天本水君就让你们葬身江底,我倒要看看,朱邪那老匹夫敢不敢入我三江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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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那边怎么这么热闹?”
顺流而下几十里的李姜生,踩着水面看向北方,有些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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