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蓉一到面前,贾珍便是一脚,直接给贾蓉踹了个跟头。
眼见着贾珍给了贾蓉一脚后还不解气,追着,要再给贾蓉来两下狠的,贾琏这才有些看不下去,忙上前伸手拉住了贾珍。
“珍大哥,莫生气,小心气坏了身子。”
贾琏拉住贾珍,待说罢,又看向贾蓉,劝道:“若是偷拿了东西,快些交出来,你需要什么,只管同府里说,偷偷摸摸,总归不是好的。”
贾珍被贾琏拉住,抬着的脚便放了下来。
另一边,地上趴着的贾蓉,哆哆嗦嗦间,便从怀里取了个和田玉的把玩来。
贾珍见了,顿时怒火再起,一把挣脱贾琏,上去又是一脚。
踹罢,贾珍又小心翼翼捡起滚落在地的那把玩,待他给那把玩擦了擦灰后,骂道:“糟心的贼,难怪前面我总是莫名其妙的少东西。”
见着贾蓉当真偷了东西,贾琏却是不好再拉贾珍了。
如此,他看着贾珍将贾蓉一顿好打,再又吩咐下人过来,齐齐啐了贾蓉一脸唾沫后,这才消了些气。
……
一炷香功夫后,贾琏同贾珍在正屋里坐定。
现宁府,称得上主子的就三个人,可当真是主子的,却是就贾珍一个。
如此,平日里贾珍吃喝用度的奢侈程度,可见一般。
就是今个下酒的菜,都是荣府那边,贾母都一不定吃的上的。
什么海红扒鱼翅、爆炒凤舌、木瓜炖雪蛤、清蒸青膏蟹……一盘盘,一道道,就是贾琏这个后世人,看着都有些咋舌。
未几,有下人进来送上了酒。
贾珍在给贾琏斟上酒后,便吆喝着贾琏动起筷子。
两人一边吃酒,一边说起些有的没的。
待酒过三巡,贾珍突的一声叹息,道:“实不相瞒,今个请见兄弟来,实是有事相求。”
贾琏听得这话便放下筷子,他笑道:“我同珍大哥,就好似亲兄弟般,若有事,大哥直说便是。”
贾珍闻言,嘿嘿一笑,道:“不为别的,就为我那个不孝子。”
“前面,我寻见一家小姐,那小姐不过二八岁数,生的,那叫一个人间难得。”
“鲜艳妩媚、婀娜风流、仪态万方……”
“我想着,若是这姑娘能嫁与我那不孝子,想来不出一两年,我就能升了辈分。”
贾琏听到这,已经明白贾珍要说什么了。
如此,他吃了口酒,装作不在意的问道:“既是大哥满意,那便下聘礼就是,难道京里,还有谁家女儿,竟瞧不上宁府?”
贾珍听得这话,便是捶胸顿足,他道:“可不是,我亲派了媒人说媒,可那家,就是不松口,这般美事就在眼前,可事不成,如何不让我难受。”
贾珍话语间的惋惜痛恨,竟不像是少了个儿媳妇,更多的,竟像是他没了老子般,再听他对那女子的形容,却是也不像寻儿媳妇,倒是像在寻自家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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