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容易就被判定成意外病亡或暴毙。
而有些借命案谋财的官员。
往往遇到那些意外死亡或者是病故的,也会直接诬人说是被害死亡。
从而达到借机讹人钱财的目的。
这一句句,无不彰显这客栈老板的心机深沉。
一想到这,婺源知县廖怀年不由浑身发冷。
立即让衙役搜索整个客栈。
陈安也顿时大感不妙,连忙回房查看。
果然。
自己的房间屋梁上,赫然也放着一个铁盆木炭。
惊恐的跑出来,陈安一脸恐惧的看着张丹青。
张丹青也是一脸苦笑:“别提了,我出门的时候身上带着60两路费。
也是一锭一锭的银锭,结果也被他盯上了。”
众人到张丹青房间一看,房间的屋梁上,赫然明晃晃的放着一个铁盆。
事情查探到了这里,婺源知县廖怀年,气得破口直骂。
骂这个客栈老板简直丧心病狂。
连进京赶考的举人都敢杀害。
忽然好像觉得哪里不对劲。
正要开口。
眼前的张丹青抱拳朝着廖怀年说道:
“县尊大人,这个客栈老板说之前在黄山脚下开客栈。
烦请大人行书一封,看看官府的黄山脚下,是否有过类似的报案。”
众人一脸期待的望着婺源知县廖怀年。
婺源知县先是微微错愕,有些支支吾吾的看了看身边的衙役和书吏。
然后才呵呵笑着转过头来:
“这个自然,这个自然!
这么可恶的黑店,自然要将它揭个底儿掉。”
押走了客栈老板后。
婺源知县廖怀年,满脸喜悦的看着张丹青,一脸盛情的抓住他的手:
“先生果然破案如神,名不虚传呀。
俺到婺源上任两三年来,还从来没破过这么惊人的大案呢。
如果先生不嫌弃的话,不如到俺的婺源县衙做客如何?”
张丹青毫不犹豫的笑着点了点头。
眼见对方如此痛快答应,廖怀年更是重重的用一双粗糙的大手,在张丹青的手背上拍了拍,亲切说道:
“既然先生答应了,那俺就先行一步。
在县衙为你摆好酒席,今夜咱们吃好的,喝好的,不醉不休!
当然了,剩下几位赶考的,也可以一起来。
大伙热闹热闹。”
目送婺源知县离开后。
陈安有些满脸不悦的哼了哼,脸上分明挂着不屑:
“我说张丹青,你还真准备去县衙做客呀?”
转过头来,张丹青不解的看着陈安:
“怎么了?有人请我们吃喝,也可以为你省银子呀。
你何乐而不为?”
不情不愿的耸了耸肩膀,陈安满脸不在乎:
“些许吃住银子,我陈安还是给得起的。
只是一想着这个婺源县令言行举止十分粗鄙,简直丢尽了读书人的脸。
我就不怎么想去!”
郭文俊嘿嘿冷笑说着:“人不可貌相,当今的圣上,不也是一个乞丐出身吗?
可如今君临天下了,谁还敢小瞧他半分?
你陈安这种门缝里瞧人的态度就不对。”
陈安勃然大怒,恶狠狠的瞪着郭文俊,可偏偏不知该如何反驳。
张丹青从身后搂着两人,笑着说道:
“行了行了,都别吵了。
人家盛情相邀,我们怎么可推辞?
更何况,你们还想不想亲眼见识一下我破获大案了?!”
听得此话。
陈安心中吃惊不已,眼睛瞪得老大老大:
“你是说……还有大案要发生?”
高深莫测的点了点头,张丹青一脸神秘。
朝着护送自己上京赶考的两个饶州衙役,勾了勾手指,示意他们上前:
“两位差爷,烦请帮张丹青一个小忙,你们二人亲自拿我的拜帖!
前去求见徽州知府大人,就说我张丹青,有要事相求!”
说完地上了一张拜帖,还有几两碎银子。
陈安和郭文俊等举人,看的是越看越迷糊。
虽然说破获了饶州余家村大案。
这个消息也传到了徽州府。
可这个徽州知府和张丹青素未谋面,肯不肯卖他个面子,尚在两说呢。
众多主人一时间也闹不明白。
张丹青口称的另一桩大案,究竟是什么?
毕竟眼下的客栈老板都已束手就擒。
被押入了婺源县衙大牢。
整个案子几乎都已经可以宣告结案了。
又哪来的另外一桩大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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