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不可......”下人劝阻道。
“去备马车,爹要是问起来你们就全推给我。”
“但是,少爷你身上的伤......”
“我让你去,你就去。”谢恒脾气转怒,很少见到他喊自己的下人。下人拗不过他,谢大人和谢夫人都不在府只好听从。
半个时辰后谢恒同巍烈一起来到了廷尉大牢,侍卫请安:“小谢大人。”
谢恒问:“本官现在要见程廷尉。”
侍卫阻拦道:“小谢大人,程廷尉说过今日不见客,请您恕罪。”
“好,我不见他,那这里有一个叫封安的人我是否可以见见?”
侍卫摇头:“程大人吩咐过,封安是朝廷死罪人,没有他的允准任何人都不可见。”
谢恒眉头一皱,眼神凶怒:“那件案子漏洞百出,根本没有定案。凭什么就给他定了一个死罪?”
侍卫不再回话,只是一直在阻挡谢恒。这一瞬间巍烈胸口像被针扎了一样的疼,他捂住胸口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扑面而来。
“徐小兄弟你没事吧。”巍烈摇了摇手示意自己无碍,他上前问侍卫:“你们说是死罪,可这定罪书未见你们公布于众还是说你们对他用刑了?”
侍卫略有不耐烦,没了方才的恭敬:“小谢大人您请回吧,再如此我就只能让人抓你们定一个扰乱朝廷机构的罪名。”
谢恒没有受到是为的威胁,他上前贴近侍卫,“今日这牢房我是必进。”语落,谢恒一脚把侍卫踹开,旁边的侍卫听声举刀而来。谢恒也是知会发生对立提早也叫好了人。身后的谢府人与侍卫打了起来为他们争取时间,巍烈和谢恒借此开门冲了进去。
牢房內还是像以往一样,充斥着各种惨叫声喊冤声,他们就这样一个一个找找了一圈却没见到封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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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封安不在这里吗?”巍烈担忧思索。
这时身后的一个牢犯听到了名字,上去说道:“你们再找封安?”
巍烈趴在牢房柱子上问:“你见过封安?他在哪?”
牢犯叹了叹气用手指向刑房的位置:“他一个时辰前就被拉到刑房取了,这么久没出来八成九死一生了!”
巍烈急促地呼吸尽量稳住自己的情绪,他不能再晕倒了。他朝着刑房跑去谢恒身后追着,这一次他为了救封安不在顾及身上的伤口,血浸出他的衣物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
到了刑房,只见封安面色发白双目紧闭,下巴全是鲜血被人用白布盖住。巍烈呆住了,他冲到封安面前但被两个侍卫阻止,谢恒上去把俩侍卫全部打开。
巍烈不自觉的跪下,揭开白布看着眼前的封安。他的身上全是一道道伤痕,十指被人拔去指甲盖还被上了夹棍和针刑。
“封......安......”发呆地看着他,心里一股痛心喷涌而来泪水流了出来,终究还是来晚了。
谢恒大怒:“谁干的?”
远处传来了那个令人讨厌恶心的笑声,程廷尉小人得志的笑声恨不得让人杀了他:“哈哈哈哈,是我干的。”
“为什么要杀他?”
程廷尉眼睛一眯嘴角上扬:“只不过想问问他杀郡主的动机,就用了点刑罚,是他自己不中用而已。再说了被下了定罪书的犯人早晚要死,早死晚死又有什么区别。”
巍烈给封安盖上白布,慢慢起身声音低沉:“都下了定罪书了,那为什么还要对他刑,用的还是酷刑。”
程廷尉还没意识到自己有多危险,站在那里贱笑,看着巍烈有多痛苦他心里就有多高兴。还想继续嘲讽,就那一瞬间他的舌头被砍了下来。所有人都惊呆住了。程廷尉捂着流血不断的嘴巴疼的哇哇大叫,已经失去一只耳朵现在连舌头也被砍了下来。身后两名侍卫才从惊吓中反应过来拔刀而出。
“住手!”——传来了谢大人声音。
谢恒一惊,“爹,你怎么......”
谢大人怒火中烧,一巴掌上去把谢恒扇倒,用手怒指:“你个逆子是要气死我吗?非要把谢家搞死你才满意吗?”
郑廷尉听闻此事也急匆匆赶来,虽然慕容蔺渊让程廷尉协助可没让他私自用刑。
巍烈精神恍惚,只觉得天混地转,封安的面孔从他的面前浮过——或许就不该让他回府或者他还是太软弱了,没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巍烈在浮想封安的精神中逐渐晕倒,“徐小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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