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徐府的六公子一直在门外击鼓鸣冤。”彻查此案的郑廷尉左右为难,因程廷尉掉了只耳朵此案皆由他负责。这几日他一直在彻查真相,谁曾想这廷尉皆是眼线把他的一举一动都告诉了徐巍铭。借此徐巍铭以他家人性命来要挟他。
“回绝了他吧,就说我这身子不适。”侍卫走后,郑廷尉长叹一口气,内疚万分。
巍烈还发着高烧跪在门外,雨后的太阳越来越大,晒的他嘴唇泛白面无血色。
“你走吧,大人身子不适今日不审案。”
巍烈不信他知道郑廷尉不是这样一个人,他慢慢起身大呼:“大人,求您见见我!此案冤屈不除我就一直在这里喊。”
“你不要再喊了!”侍卫拽起他的衣领,靠近他的面庞:“你赶紧走,你在这里喊只会害了大人!”话语一出巍烈懂了,他不在大喊大叫变成了昂天大笑:“哈哈,我大蒋朝人都是一群贪生怕死的人,还什么人人口中的清官。都只是缩头乌龟罢了!”
侍卫怒了一拳打在他的左脸上,那一拳把他打了出去。左脸红肿嘴角出了一丝血,侍卫上去居高临下正要再给他一拳——“慢——”
从屋里出来了一个人,慕容蔺渊。他着一身深蓝色上好丝绸,腰系着太后赏赐的龟背银袋双手背后腰杆挺直。他神情冷酷还是令人讨厌。
“怎么对一个孩子动手?”
,!
侍卫松开了自己的拳头给慕容蔺渊让开位置,“你先退下吧。”
“是。”
府外只有他们二人,巍烈旧伤未好新伤又来。他刚一起身因体力不支而划倒。
“你跟你哥哥一样,都很撅。”慕容蔺渊拿话语刺激他,背对神去道:“当初徐玉兰被和亲,你哥哥也是这样跪在太后宫前和我慕容家门前。只求收回成命,可你们都错了。”
“错了?我们没有惹任何人只想安心度日,却遭你们奸人次次陷害……我……”话未完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因方才过于激动气急攻心。颤颤巍巍的捂着自己的胸口,大口揣着气。
“你哥哥一入宫就是高职,你可知你哥哥的职位是谢阁老所封?从你哥哥开始站队调查一些事情开始他就是我的政敌。而你却想入宫与谢恒沆瀣一气?”慕容蔺渊言语更加激烈,提到谢恒更是带着一股怨气。
“我从未想过要入宫,还有我的五哥。他只不过是想为母出人头地,你们却害他,还有我的亲姐姐......”血丝染红了双目,泪水也流了下来,这一次巍烈不在抗争,他想救封安。
他跪倒在慕容蔺渊的脚下,大口喘着粗气:“求慕容大人放过封安吧,您放了他,我以后绝不会再与谢家来往......”
慕容蔺渊蔑笑一声一脚踹开他,背对着一声哼笑,他道:“放了他?也不是不可以,看你也是徐家人又这般得谢恒信人,若是我邀你入宫呢?”
巍烈知他的想法,他是很想救封安,但也不能去害谢恒。慕容蔺渊用余光扫望,巍烈没有说话只是盯着他摇头,慕容蔺渊正颜道:“设计害死徐玉姝,害的姑母病重。与其在我这里哭哭啼啼不如早早给他买副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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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慕容蔺渊渐行渐远地背影,他知再求谁也无用,与其在这里炊沙成饭不如再想其他办法。
这一瞬间他想到了谢恒:“对,还有谢恒。”身上的伤势加重了,他起身都得费劲身力,颤颤巍巍一瘸一拐的走出去。
廷尉门他想飞奔到谢府,奈何伤病加重连走路都要扶着墙。此时他打探一眼发现一匹马被人安放在外,也没有想直接骑了上去。
急促地往谢家飞奔,封安你一定要等我。
当快要到谢家时,猛地一蹬马匹似发疯样的跳起想把巍烈从它的身上甩下来。这时巍烈懂了,他遭到慕容蔺渊的算计,怪不得他会往廷尉外放一匹无人看管的马。
再马又一次翘起来时他使劲一勒,他与马一同重重的摔倒在地上,他仔细一看马鞍上被人安了一根铁针。
就因这重重的一摔,他臀部的伤口浸染一片鲜红。
“谢......兄......”眼前朦胧踉踉跄跄的走到谢家门口,趴倒在了阶梯上伸出右手想去敲门,眼前突然一黑晕厥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谢恒得知有人禀报巍烈躺在谢府大门,他急忙往大门冲去。几日未见,没想到巍烈离开肃府来找他。
“徐小兄弟!”见到巍烈成这幅模样,他连忙下去扶起巍烈,命人去请郎中再去通报给徐府。
巍烈也逐渐有了意识,他抓住谢恒的衣领:“谢兄,求求你帮我去救救封安,求你了,只要你救他我就报答你入宫。”
“你都成这幅样子了,你先在我府上修养再谈其他的。”
巍烈摇晃着头,眼角流下泪水他给谢恒下跪。这一跪也吓了谢恒一跳,“不可!”
“求你了,先帮我救封安吧。再晚他就死了......”看着巍烈的求情,谢恒心里五味杂陈。因上次拿免死金牌创廷尉去救巍烈,已经被谢大人一顿骂,还要求他与徐家的任何人断绝来往,可巍烈已经算是他的兄弟了,论请他必须得帮。
“好,我帮你!”谢恒坚定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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