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这是干什么?”白展堂惊愕道。
那汉子却脸色阴沉道,“贼将孙策,今日齐某定要取你狗命!”
说着,一柄快刀刀身飞射而出,由齐老以刀柄为轴,刀锋直奔白展堂眉心。
与半空中落脚回旋,白展堂连忙四处逃窜,终究是不敌。
对方足有内功五层的功力,单拼脚力,白展堂丝毫不输,但要是论起内力,白展堂才到三层,远不是对方对手。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白展堂的轻功都可以说是同辈之中无敌手,前辈对阵能逃身。
可偏偏眼下御敌已久,几近力竭,身后又是个同样以快为胜的高手,三招过后,链子刀铁链锁腿,硬生生将白展堂从半空中扯了下来,宛如雄鹰被弓箭射落一般。
“轰”地一声,自半空中跌落,白展堂登时口吐鲜血。
“你是谁?既然要杀我,又为何救我?”
一时间白展堂再无抵挡力气,只见齐老面色不改道,“我先前救你,是因为你功夫不错,人又对我脾气,这世间轻功能与我媲美之人不多,你算一个,因此,我很惋惜。”
“可惜啊,小兄弟,你要不是孙策该有多好。”说着,那名姓齐的老者收回铁链,一柄快刀直插在白展堂的左腿上,登时鲜血四溢,哀嚎声不绝于耳。
看着白展堂受伤,大牛还未来得及反应,却见程普发狂一般朝着秣陵城下袭来,仅此一骑,气势如虎,手持长剑便要与那厮厮杀。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竟敢伤我主公,莫要做了我剑下的无名野鬼!”
孙策是先主公之子,虽是主公,但程普也视为自家子侄,眼看情势危急至此,便是生死都可置之度外,孤身快马迎敌而来。
那齐老似乎知道来人是程普,转头看向伤了一条腿的白展堂道,“孙策看样你今天命不该绝,放心,来日我非攻堂自会有人取你性命,告辞。”
说着,齐老转身提着于老道的衣领,脚下生风,眨眼间便已经消失不见了。
再看那头青驴,一时间没了负担,撒欢一样一头扎进山野之中。
“主公,你怎么样?”程普翻身下马,一脸关切道。
白展堂此刻早已面色苍白,有些吃力的摆摆手,“此人出手极快,虽说未伤及性命,只是我的脚筋恐怕要保不住了。”
说着白展堂运用葵花点穴手为自己封住两处大穴,再看身后孙贲和周瑜左右抬着白展堂小心安置在马车车厢之中。
“先给兄长上些创药,眼下还是不能失血太多。”周瑜转头看向身边孙贲,“眼下要严防笮融大军来袭,程老将军还要与我们同行,不如命两名快骑去军中请军医。”
孙贲此时也是心如刀绞骑上马背道,“交给旁人我又怎么放心得下,我亲自去。”
说着,孙贲便已快马前行。
再看一旁站着张昭和小和尚,张昭与人武斗只是受了些轻伤,可怜小老头一屁股坐在地上,便是被张夫人发现藏了十年的钱财也没有今日这般痛心疾首过。
“主公啊,今日主公受伤,皆是我的过错啊!我这就以死谢罪!”说着,张昭正要拔剑,被周瑜和程普齐齐拦住。
“大军可以没有我,但不能没有尔等武将谋士,张公如果非要自责,不如以后替我多费心些。”白展堂自车厢之中挣扎起身道,“再说,我不是还没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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