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文东还说这就是系统工程，想搞卫星发射，也比这个容易，起码那是有据可查的，咱这玩意的不确定因素太多，发射药不是自己装的，装药量不一致，全靠手感经验。

不管怎么说，发射还算成功。另一个蜂巢式发射器就更厉害了，因为怕钻天猴不够用，只做了个十二发的连射的，金乔治又给拿来一堆街上采买的钻天猴，一毛五一个，却没有小艾制作的个头大。

这个对着水塘发射的场面也很壮观，刘召、荒田、左岩几个都试了一次，也是很兴奋的乱咋呼。回头一看，丁文东拿着个肩扛式发射器，也就是一根木棍上绑着个固定架子，把烟花箱卡进去点燃，随意调整方向，对着麦地狂轰乱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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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奇玩意比一顿盛宴更吸引人，大家冒雪玩得不亦乐乎，把一堆鞭炮折腾完了，才坐回来说话。

芹菜和多香两个的性格不同，芹菜和刘玉凤一样性格比较外向，不拘细节，多香和阿绣一样细心，很安静地照顾丁子维丁子盈两个吃饭。而白蕙、曾玲几个，都是九好学生，规规矩矩的收拾桌椅，擦地沏茶，布置果盘瓜子盘。

荒田问了个和节假日不相干的问题：“我们未来的研究目标是什么？”

丁文东看看他，说：“工作任务即将公布来，你想达到什么样的目标，和我说说，我看能不能帮你完成？”

“丁氏神针！”

丁文东笑笑说：“可以试着练成！但时间上就得延长了。以你的资质，恐怕需要三十年以上。”

“为什么这么久？”

“因为你智商最高最优秀，才被选拔出来送过来。但不代表你的资质符合要求，我这样说，对你的积极性是个打击，其实，许诺你三十年学会，已经很乐观了，其他人，毕其一生，也不一定能一窥门径。这个和机遇有关，不是靠努力就能获取的。”

“那我们的学习还有什么意义？”

“机会！机遇！都同样重要，我这样说吧！当初我高考个高考状元后，街坊邻居就领着孩子去找我的养母，请求她给自己孩子打一面擀杖，祈祷淘气的孩子能开窍。这是机遇问题，假如六年前，你遇到我，我们是朋友，你的成就会更高一些，学习期限也会缩短一半。”

“为什么？”

“丁氏针法需要内力支持，练习内功真气，比当前的少林拳法更加难学。内功不是气功，气功是内功的一种，气功或者内功外放，原本就是百万分之一的奇迹，不然这世上还不是高手多如狗，大师遍地走？你也不会万里之遥跨海越洋来到这里求学了。”

“有没有捷径？”

“捷径是违反科学规律的东西！你的智商不能代替身体机能的提高与协调，由于你的身体骨骼经脉和呼吸方式等已经固定，经脉拓展只能靠加强后天锻炼，突破自我需要洗筋伐髓、脱胎换骨。这个也只是理论上的传说，你想做，我也不能做，因为有生命危险，成功率极低，稍有差错，你可能就会变得疯癫傻子，甚至直接死掉。”

“那——师傅的技艺哪里来的？”

丁文东见许多人在听神话故事一般，并不去看电视剧场，就说：“你们跟我过来，咱们书房说话。”

被叫进来的还有刘召、曾玲，阿绣送来一壶茶，也叫坐下来听听。

大家都以为师傅的学问高深莫测，书房应该有无数藏书才合理，进来一看，确实有书架，却是五分之四都是空的，地上还堆着刚买回来的牛皮纸捆，应该是没拆开的书籍。

“你们既然拜我做师傅，按照传统说法，师父师父，那就是长辈，一辈子都不可能怠慢的，不论国籍是哪？我也不会偏待你们。渡边的身份我当然知道，为什么选择我？这个问题，以后你们就明白了。”

“我的技艺来自哪里？我自己也说不清楚。为此，我走遍江南漠北寻找答案，都没有结果。这肯定不是生而知之的问题，只能说是那一面擀杖创造的奇迹。未来的事儿，如同一副繁杂的棋局，一个角落的气机变化，会对整盘局势产生影响，所以，我们的动静要尽量小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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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荒田很想试试洗筋伐髓，但是结果我不能保证，只有得到渡边那边的授权，签订免责协议后，再制定实施方案，评估结果后，找第三方监督，才能实施。在此之前，你们的锻炼一天也不能松懈，几个月后，再根据你们的经络拓展状况，确定你们的学习专业。”

白蕙比较文静，问：“那——我们学药剂的，也要锻炼吗？”

“必须的！集体生活讲究的就是规则。个人有个强健的身体，才是应对将来繁琐的试验化验检验工作的基础，身体不好，抵抗力就差，邪崇入体，就会生病，还是会影响工作。好了！明天就开始工作了，还没起步呢！不该说这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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