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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这个,所有人都想起那个诅咒。面对神明,身处这个神秘的村子,大家不敢胡乱发言了。
王小林的爷爷,那个年龄最大身形最小的姥爷胆大些,也可能是年过七十而不畏了,就说:“外甥在外面见多识广,看出来哪里不对吗?能不能修改一下?”
王二舅却是另一个想法,说:“你看外甥是干大事的人,给祝家庄的道路就修得多好,如果咱这儿也有条路,今天就不用地走挑担子了吧?”
这话比较尖酸刻薄,带有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是意味,那种口气就是说,你是为了追求讨好女人才为她们修的路,咱这里比不上岳父家重要,也想修路就没理由!
还有另一层意思,就是王小林禁止尹红再到林场去串门,原因是王家两个双胞胎儿子,和日渐长大的丁子维,那是一个模子刻下来的,所有看到他们的人,都会被惊讶到引发无限遐想。
一想到这对孙子有可能是别家跑进来的羊羔,王大舅就气苦至极,要尹红再生个二胎对比一下。看见孙子,也没有了当初的喜爱。
丁文东见他阴阳怪气的说话,哪里还不明白特点心思,就和姥爷说:“其实这个小村庄的风水极好,只是被人压制了。咱这都是平原地区,你这村子的地势全部向东南倾斜,北部的水流汇集到周围水沟里,村南这里异常低洼,就聚集大量积水,说是水田,却是一年只能种一季作物。然而到了南边东西大路以南,地势又变得平坦起来,对不对?”
“是啊!”
“给你们打井的这个人用心险恶,把全村人共用的水井打在路中央,又把出头路设在最低洼的东南方,而且,你这村子没有一条直路。看似为了防盗着想,实际上就是断头路。村后一马平川的连个水沟都没有,防盗?能防住谁?你的小四轮能从前面开进来吗?不都是从北庄绕路进来?”
“那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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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南柿子园西边,那片泥鳅田下面,卧着一条黑龙,那口井的整块石头井口是个镇物,却没能镇住它。这事儿很好办,等开春化冻了,我带人拉点材料过来,给你们修理一下,在修条连接大路的出头路,以后就没这些迷信讲究了。”
“啊哈!那得外甥破费了啊!这要是连接公路,那得不少钱吧?”王二舅又尖酸起来。
“你想多了,连接村子到东西大路就行了。连接西边大公路的村道,那是政府行为。还有一点啊!村里的小孩子和大人,名字里带有龙字的,都要改一下名字。”
王大舅就有点恼火,自己的两个孙子是他取的名字,一个叫龙,一个叫虎。自以为很威风,却被取消了命名权。
丁文东不喝酒,提前离开去和小姨说话,直接责怪说:“分配到县机关上班,是多少毕业生的理想,不要以为出身名门,皇帝的女儿不愁嫁,体改势在必行,你不努力的话,被裁撤下岗,降级任用,弄到乡政府上班才丢人呢!”
“那我该怎么做?”
“有我在,会及时给你提醒的。你先熟悉岗位,搞好人际关系。人际关系不是奉承巴结谁,也不是特意讨好迎合谁。你是新人,分派任务下来,不懂的地方,或者不明白怎么做的地方,向领导或有经验的前辈多请教多汇报,这样虽然责任分散,显得自己没主见,但可以识人度事,为以后的发展创造条件。不明白的事儿,我家有电话,号码你知道的。”
“你要是分到地方工作,应该是什么级别?为什么不去机关工作,偏偏到处撒钱玩儿?”
“我这是玩吗?我是在为社会发展、人类进步、文明复兴做贡献。我要是接受职务的话,以你现在的起步点为起跑线,估计你五十岁也追不上。”
除夕没能在家过,家里还有国际友人,必须招待一下。第二天初六带着孩子们去了祝家庄拜年,下午在丰乐林场举办内部聚会。
晚宴是在林场深处的楼下大厅举办的,阿绣大凤张扬陈伽三凤芹菜多香几个协作,做了四桌菜,请梅奶奶坐在首席,把徒弟们和警卫班的人都叫来聚在一起热闹。
席间,徒弟们请师傅讲话,丁文东端着酒杯,看着窗外飞舞的雪花,发表了一段激情演讲。
先是从唐代晁衡开始,简单讲了遣唐使艰难的的求学之路,还引用两句古诗:蓬莱乡路远,若木故园林。安慰这几个新遣唐使把异乡当做故乡,安心学习,来祝愿大家在新的一年里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大家嘻嘻哈哈,交流融洽,几名新遣唐使都是高智商学生,汉语交流不存在障碍问题。
丁文东还有大堆的烟花没有玩,就拿出个焊接一下午的新玩具新装置,对荒田刘召几个徒弟说:“玩这个,大家都长大了,不能像小孩子那样低级趣味,要玩出水平,玩出新高度来。”
一般二踢脚也就是能打出十几米的高度,丁文东做出的这个装备,用特制发射器,把钻天猴和烟花相结合,固定在密封钢管底座里,真的玩出了新高度,利用多个钻天猴的推力,把拆下来的烟花筒送到五十多米的高度,这不只是高度问题,还有个药捻子的延迟燃爆技术,要恰到好处的利用多级推送助力,让烟花爆响在最高处,各个协调步骤就得精确计算,也得有相关的试验数据。
比如说,药引子的燃烧速度是根据纸捻子的松紧度,和天气潮湿度等因素有关。每秒升高数据,又和钻天猴的装药量有关。第一级五个钻天猴的药量不一致,初步起飞时,稳定度不够就会倾斜,第二级就会失去垂直向上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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