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哥,不,应该说是符神。无论牌技还是强运都叫人啧啧称奇,一次次惊天逆转,正是点燃我们打牌人引信的那团明火!”
若要演打牌上瘾的人,卓义觉得自己应该能跟各路影帝扳扳手腕,毕竟前世的自己,正是陷进泥潭无法抽身的典范。
“不敢当不敢当,狗运!狗运而已!”
符文博打量着二人,问道,“义兄之前打牌输了十多万,元气大伤,这次王者归来,莫不是要大展身手,上演一出逆袭好戏?”
卓义用玩味的眼神看着符文博,点着头笑道,“符哥,明白人!今天来啊,正是来报仇的!”
“那么义兄,今天带了多少筹码来啊?”
符文博图穷匕见,两眼放着绿光,卓义也不隐瞒,抬高音量道,“整整一万!”
“啊这......”
灯光打在符文博的臭脸上,他尴尬道,“义兄看来是吃了教训,想从小的玩起也正常,东山再起,岂是一朝一夕的事,慢慢来也好!”
一万是入场的最低限度,只能换5个筹码,运气背的话,要不了一分钟就会被请出牌场。
“那我们之后桌上见,符哥可别嫌弃我筹码少哈!”卓义笑眯眯地伸出手说。
“当然!当然!牌者一家亲嘛,哪有什么看不看得起的!”符文博礼貌性地握住卓义的手。
卓义全神贯注在符文博的记忆画面上,迅速翻找前一晚符文博的玩牌记忆。
7月6日晚8时27分,符文博的筹码箱里只剩下寥寥数十个筹码,以及手上的又一对烂牌!
画面中的符文博高举右手,提出了上厕所的请求。
前往厕所的路上,视野里也确有酒店的工作人员和大量摄像头把守,普通人想出千是死路一条。
只见画面视角突然对准工作人员裆前的手上,食指和中指组成的了数字二。
下一秒,符文博的视线立刻调转开,走进了第二间隔间,打开马桶的水箱取出一个密封袋,里边装着一副完全一样的眼镜。
这副眼镜里的猫腻,天知地知!
“义兄?义兄?可以松手了吗?”卓义的意识回到现实,发现自己紧抓着符文博的手仍未松开。
“当然当然,不好意思,最近睡眠少了,时不时会恍惚一下。”
“义兄可要注意休息啊,玩牌可是要高度集中的脑力活动,台下恍惚还好,台子上恍惚的话,可就惨咯!”
卓义点头示意,与符文博道别,心里却在痛骂这个斯文败类,原来开挂不真算挂,这官方允许的怎么算挂呢?
虽然来不及翻看之后的记忆,但卓义判断,符文博能跟工作人员有勾结,牌场的管理层也脱不了干系,双方定是达成了协议,靠着老千割韭菜,两边获利,受难的总是普通老百姓!
“义哥,这家伙可真是个老狐狸,上次就在他手里栽了个大跟头!”
吕乐想起跟符文博赌的那天就感到后脊发凉,明明前半段赢了几个筹码,势头却一下子扭转,全部赔光了。
“阿乐,你有没有感觉跟他玩牌时,有什么蹊跷之处?”卓义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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