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原俊苦笑:“我现在好后悔,我有击杀他的100个机会,但是因为想活捉他而失去机会。实在沒想到他十几岁的娃娃武艺已精湛到如此程度,我现在相信以前的传言都是真的。说他鬼魂附体我都相信。”
邓发安本来就迷信,听到如此说心里也有些发怵,一个在大渡河里冲了十几里而不死的人,说沒有鬼神保佑真沒人相信。
如果是恶鬼护着,那是天下苍身的灾难。如果是神仙护着呢?
邓发安不敢再深想下去:“你和夏平犹如兄弟,据你观察,他是个怎样的人?”
刘原俊也不怕为夏平说话:“如果你和他达成什么合约,不要怕他毁约,他是个一诺千金的人。他爱民如爱父母,待士兵如待兄弟。邓兄,不瞒你说,要不是我们阵营不同,我都想跟到他干。”
刘原俊把夏平吹得太好了。邓发安对刘原俊的怀疑又减少些,试想,谁会
身陷囹圄说对手的好呢?
“总督说仁义社是洋人的武装,你看呢?”
“我和夏平聊过洋人,夏平说‘洋人是强盗,他们一直想把大清变成他们为所欲为的地方,洋教是他们的工具。大清应该团结起来与他们作斗争’,你说是不是洋教的武装呢。”
邓发安难得的笑了笑:“一个信洋教的叫与洋教作斗争,还真是怪事。夏平为什么要信洋教呢?”
刘原俊调查过夏平的家庭状况,夏平信洋教的经过他知道,但夏平的一切被保密不能说。
“不知道,估计每人都有难言之隐吧。”
第二天早上十时,双方谈判队伍在浸水凼以东双方控制区中间地带见面。
虽己是腊月还有十来天过年,阳光依然暖洋洋洒在身上。
寒喧过后,夏平立即进入主题,希望官军方面以士兵生命为重,不作无谓挣扎,立即放下武器投降,仁义军保证他们的生命安全。
邓发安当即拒绝,指责夏方缺乏诚意,致百姓和斥候队的生命于不顾,如果夏方一定要行此方案。健字营八百将士将血战到底,并率百数千百姓突围。
夏平早看清他们色厉内荏,对他们以百姓作人质的行为进行谴责,并正告他们,如果对方一旦做出这种行为,对健字营将拒绝他们投降,一陆就地处决。
谈判不欢而散,夏平不怕,时间在自己一边。邓发安不甘,这支蜀中最精锐的部队,怎么能以投降终结。
他并不想以百姓作要挟,但他必须做出一些动作,让夏平认为他要驱使百姓当炮灰,从而做出妥协。
既然你又是仁义社,又是仁义夏平,我就不信"仁义”两字你不要了。
他要赌一把,表面做出驱使百姓当炮灰的洋子,如果实在吓不倒夏平,那就只好认命投降了。
于是他立即安排人去驱使百姓,己被抢光粮食,吃树皮草根为生的百姓们连哭都沒力气了。
做事做逼真,邓发安找了几间不太重要的房子烧了起来。
夏平己返回万工,正和万工干部商量工作事宜。他不认为邓发安敢行大逆之事,邓发安的色厉只是想讨点好处而己,为接下来的谈判增加筹码。可沒想到他真敢烧屋驱民而攻。
夏平慌了神,立即派人通知邓发安,同意他的要求,为他让开一条路。
可万工到大树不能说到就到,毕竟还要跨越大渡度河。
等通信员到达浸水凼时,大树的情况又有了重要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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