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勾栏里,也闯进了一群外来的修士,害得刘病已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位置。
喵的,竟有外人来抢食。
他早就到了,掐着饭点过来的。
只是这群抢食者,来得更早。
这个状况,让他本就因无法修炼而低迷的心情,更加的苦闷了。
“还别说,不愧是京畿之地,连县城里的勾栏场所,都能与其他道州的各府比肩了。”
“你也不看看这些女子来自哪里,可都是教坊司调教出来的精品呐!”
“哈哈……我等兄弟今日定要品尝一番这京畿勾栏地的绕指柔。”
啐,一群武夫。
粗鄙至极。
刘病已在角落里鄙夷,有种突然被人闯进自家后花园摘了桃的忿忿感。
咕咕~
肚子又开始在抗议了。
但他很执拗,不愿就此退去。
哼~能吃白食,傻子才下馆子去掏钱呢!
他并不愿意承认,看小姐姐们扭屁股比吃饭要更重要。
努力跻身,却无比艰难,人实在太多了,舞池里气氛火热,狼嚎声此起彼伏。
老鸨眼睛笑成一条缝,大有一种祸兮福所倚的感慨。
鬼物可怖,但钱明显更重要。
如此火热的生意,姑娘们明早恐怕都得下不来地了。
刘病已还在努力,越往前走,修士们的着装就越是精致,有些还带着护卫或婢女。
呸~堕落。
富二代难道不该回家继承家业吗?
来这里和我抢什么饭碗?
刘病已额头汗涔涔,目光在四下乱瞄,希望可以找到空位,可努力了半晌,他只能无奈的承认,今晚他只怕是真的和小姐姐们无缘了。
二楼,雅座。
柳永趴在栅栏上,手里抓着一份书册,目光在舞池中逡巡良久,突然注意到了一个少年。
少年明明有修为在身,却脚步虚浮,正在奋力挤出人群,有些义愤填膺的模样,只是每走两步,他又恋恋不舍的回过头,贪恋的看向舞池中央。
很明显,这也是一个深耕于勾栏,欲遍染万花的同道。
柳永估摸着,这少年怕是没钱了,自知竞争不过这些修士,才悲愤放弃了竞争。
他平生最见不得的就是这个了,谁来勾栏会苦闷而归?那勾栏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
想着,柳永便转身朝身后的书童吩咐了一声,“去邀那个少年上来与我同饮。”
不多时,刘病已便一头雾水的上了二楼。
这是出门遇贵人了。
“在下刘病已,谢过先生。”
柳永看起来不过二十六七,一副文士妆容,嘴角蓄有短须,很有一些放浪形骸的气质。
“哈哈,不必多礼,小兄弟,坐”,放下书册,柳永亲自为刘病已斟上一杯茶,递过去却不见他伸手去接,待看去……“喜欢,看看?”
刘病已忙收回目光,听得柳永的怂恿,有些面红耳赤。
茶座上的书册并未合拢,插图香艳,教人神往。
“先生……高才。”,他奉承,看得出这是对方自作的。
“品鉴一下,或是指点一二?”,柳永再度怂恿,看得出他是认真的。
刘病已推脱不得,只能装模作样的拿起。
很快,他就沉浸了进去,心间大叹造物者的神奇。
咕噜~
唾沫连咽,他逐渐现出了原形,一副初哥样。
柳永见状,不禁皱起了眉头,自己走眼了?
他却不知,这时的刘病已,突然打开了某个神奇开关,灵感骤然井喷,在脑中勾勒出了一幅幅博大精深的画面。
这片天地虽抹除了他的记忆,却抹不掉岛国文化所留下的烙印。
看得出来,他前世的老婆,应该涵盖了整个岛国文化网,贡献上了亿亿万子孙,如此杀孽,难怪他今生会要遭雷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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