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小弟属实不胜酒力,需得去方便方便。”说罢,便步伐踉跄退出包厢,中途,袖口拂过醉倒的一人桌面,门口众多护卫中,福伯见了赶紧上前搀扶,走向后院茅厕。
后院,拐过弯,魏长生猛然清醒,眼中哪里还有一丝醉意,他明劲已成,又兼之脱胎换骨,此时酒量不能说千杯不醉,那也是远超常人。
自袖中取出两个悄然带出的酒杯,其中一杯乃是醉倒之人所剩残留酒水。将袖带中的酒水倒入空杯之中。。
“少爷,这是?”福伯满是诧异,面带不解,低声问道。
魏长生将酒杯递给福伯,面无表情,“福伯,你看看这两杯酒水,有什么名堂。”
福伯毕竟是武道先天高手,经验丰富,简单尝试过后,面目阴晴不定道,“少爷,左手这杯,加了一些散修用来提高自身潜力的灵药。”
顿了顿,沉声道,“此灵药有个前提,服用者需得已经开始修行才能吸收。”
“这酒水阴险之处就在此,酒中灵药不知被谁用真气溶解开了,贸然饮下,看似增加了潜力,实则会虚不受补,有损本源,潜力慢慢消耗一空,体内会被真气打上他人烙印,难以驱逐。失去纯粹,成为附庸,必定走不长远”。
“如此下作之物,只有毫无传承的散修才会使用。失去纯粹之人,有经验的修士一看便能知晓。”
眼中似有杀机闪过,福伯又指着残留酒水,此杯之中,被下了一种虎狼之药,可以提神助兴,一个时辰左右便会发作,届时腹痛难耐,身体出汗发冷。损伤身体元气,需得修养半月左右。
魏长生沉默数吸,面色冰冷,语气宛若冰霜,“好手段,真不愧是我的手足亲朋,如此下作,一杯使人变成废物,另一杯则让所有人都中招,我若是无恙,如此鹤立鸡群,明晃晃的就是凶手。即便不是,也难免引人猜疑。”
“真要中招,想必也没人会为了一个废人费心翻案,如此阴险,不愧是魔道世家子弟。”说到最后,魏长生竟然有些似笑非笑。自己双亲皆亡,虽为魏府嫡系,这种事上却也敌不过高层子弟。
“少爷,需不需要追查一下那些侍女?”福伯满脸怒容,沉声问道。
“想必,倒酒的侍女此刻已经被灭口了吧。也罢,福伯你去追查一番也好。”
魏长生将杯中残酒一饮而尽,嘱咐福伯此事莫要传出去。随即返身回到包厢。
包厢内,悄然将酒杯回归原位,安然落座。继续与众人谈天说地,聊一些趣事,观察众人的举止神情。
暮色降临,酒过三巡,宴过五味。
魏府众多子弟正在告别,突然间,众人只觉腹中疼痛难耐,好似肠穿肚烂,不由各个满头大汗,面色苍白,躺成一片。
屋外,众人护卫听着情形不对,破门而入,纷纷大惊失色。
其中一位身着黑甲的魁梧汉子貌似有些地位,果断下令,“分出一些人看管出入口,再派两人一前一后错开,速去魏府禀告府主。”
说罢疾步走至窗边,取出一枚信物发射,砰的一声,金玉楼上空出现大片烟火,形状似是五朵祥云。此物在危急关头,可用来召集附近魏府之人。
做完此事,打开包厢,大步踏出,此时,被堵门户的宾客仍吵闹不休,黑甲汉子,面色一冷,从三楼一跃而下,抽出腰间长刀,猛然插入地面,高声大喝。
“此地突发变故,由我魏府戒严,尔等若是有意见,大可事后找上门去,此时休得叫嚷!!否则,勿怪我等言之不预!!!”此声,蕴含高深内气,震耳欲聋,宛若雷鸣,霎时间,金玉楼中安静了下来,针落可闻。
刷!刷!刷!
片刻后,一阵衣物抖动之声传来。空中落下十余位修士,一个个面目冰冷,气势迫人。显然动了真怒。
包厢之中,魏府子弟已然浑身无力,疼的嘴唇发白,见到十余人进来,在众护卫的搀扶下,起身见礼。
“拜见府主。”声色低迷不振,稀稀拉拉。
来人正是魏府府主,魏修涯!!!此人神通广大,修为深不可测,在靖州,是鼎鼎有名的魔道大豪,手腕惊人,城府极深,魏府在其手中,数十年来,声势是越加隆重。
魏修涯一身黑色锦衣长袍,扫视魏府子弟后,见无人伤亡,面色稍缓。压低嗓音厉声喝道:“高甲,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黑甲汉子将事情经过,本本分分,一一道来。
“行了,没什么大事,老九,安排人带回去,找几个郎中,调理调理,修养半个月就没事了。”魏修涯神态木然,沉默片刻,对身旁一位紫袍大汉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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