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仿佛还残留着于海棠的发香。
这小丫头倒是精致,这年代能做好个人卫生可不仅是要勤快,更要有票有钱,干干净净的体面样子是要靠着好条件才支撑的起的!
许大圣有些躁动,抽奖的事也抛到脑后,躺在床辗转反侧,胡思乱想,越想越精神,干脆爬起身,穿鞋,裹袄子,到房间外面转转。
屋外天已经黑了,四合院里黑黢黢的。
这才不到十点,四合院里的众人却都已经进入了梦乡。
许大圣关了手电筒,放在一旁,就着月光在院子里伸伸胳膊伸伸腿,做了一套拉伸运动。
还真别说,他这体格好了不止一点点,这大晚最少零下好几度,愣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摸摸自己的身板,依然是骨架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皮肉,并没有一下子就爆出肌肉来。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
果然肌肉还是要靠吃食来养,他后面要偷偷给自己多整点蛋白质吃,他要求也不高,普通体格就行,现在实在是太瘦了啊。
运动完了,坐到院里大爷们平日爱坐着下棋的位置,抬头看着天的一弯明月。
几十年前的月亮并没有沾染时代的贫苦,看着还如同几十年后一样茭白、美好。
而观月的他,却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几天前他还是二十一世纪的一条网虫,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得到如今的处境。
贴身穿的‘的确良’已经是自家哥哥砸重金给买的好衣服,穿惯了纯棉的他却还是觉得喇的慌,浑身刺挠。
身裹着的棉大衣是娄晓娥给做的。
沉重又窝囊,保暖程度却比后世的羽绒服差不止一星半点。
腰带是许父的旧腰带,他坚持要小儿子身带个自己的老物件。
旧腰带的老牛皮不知道沾了多少人油,黑的发亮,铜扣都堆了一层黑泥,拎给许大圣的时候许父才给蹭掉。
脚的布鞋是许母一针一针纳出来的千层底。
亲眼看着下翻飞的针脚穿扎了万次才成型的鞋底,才总算能明白‘临行密密缝’那种绵长的牵挂。
这是穿惯了商品胶底鞋的许大圣从来没有感受过的体验。
这些体验让他觉得陌生,又温暖。
他在二十一世纪,跟父母的联络只是冷冰冰的通话和每月准时打过去的工资,父母过世后,他就彻底成了孤家寡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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