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捷的通话,极度丰富的物质生活,反倒让他退化,失去了表达爱的能力。
正看着月亮出神,角落里突然传来几声细微的啜泣。
“谁!谁在那?!”
许大圣手举着手电筒照过去。
强光照射下,一个穿着花袄子的女人正捂着脸蹲在墙角。
竟然是秦淮如?!
秦淮如穿着一件印花的掐腰薄袄子,下身套着一条裤子,光着脚,踩在地的脚已经冻的发紫。
这零下多少度呢,穿这一身也不怕冻死!
许大圣拧着眉头,想不明白她这闹哪一出呢。
秦淮如适应了光线,一看来人是许大圣,本就惨白的脸更是彻底没了血色。
她现在是怕死了这人,她怕不是辈子欠了他钱,现在她最狼狈的时候还正好叫他给看到。
竖起眉毛,正要骂他大晚不睡觉多管闲事,一件带着体温的棉衣外套突然盖到了自己身面。
秦淮如愣住了。
“有什么事过不去,也别拿自己身体撒气。”
许大圣给把自己的外套往秦淮如身一扔,就打算走。
“等一下!”
秦淮如见他转身就走,连忙喊住他。
许大圣扭头看着她,耐心地等她把话说完。
“我婆婆把门锁了,我没地方能去......”
秦淮如说话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小的听不到。
今天出了那么大的事,她婆婆心里带着气就全往她身撒。平时这种拿她撒气的事也挺多的,但是大冷天的把她赶出家门还是头一回。
她不是不谙世事的少女,甚至说为了交换东西没少利用自己的优势。
这大晚的,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要求留宿到一个成年男性家,这几乎就是一种邀请,一种信号。
秦淮如知道自己这么做简直匪夷所思。
眼前这人几个小时之前,她甚至想把他大卸八块,如今却裹着他的棉衣,在瑟瑟冷风中请求留宿他家。
她在赌,赌许大圣的人品。
她是恨这人,恨他冷无情,不顾念邻里情分。
当着大家的面揪出了自己年幼的儿子。
但是这人心地并不坏。
不然今天也不会虎头蛇尾地就把事重拿轻放给带过去了,还试图替她教育棒梗呢。
许大圣要是知道秦淮如想的肯定要笑,他不把事情做绝纯属是为了以后收集负面情绪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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