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处理大量庞杂复杂的数据的时候,需要借助计算机工具编制各种程序。
拟定各种各样的条件和限制,从不同的角度反复过滤搜寻。
瀛洲五号经常能够一“眼”看出存在的问题。
只要完整的扫描一遍数据,就能迅速发现绝大部分细微的问题。
包括处理工具无法通过条件筛选出来的数据。
相互之间有复杂关联,大量数据互相印证,才能确定有问题的数据。
在传统计算机程序里面,甚至是在传统的单体智能机器上,做起来都像是大海捞针的问题。
在它们这里都是摆在台面上的东西一样清楚。
按照瀛洲五号自己的回答,它们看那些数据中的问题,就像是人类强迫症看到规则画面中的污点。
那些不和谐,不合群,让人感觉扭曲的数据,都格外的显眼。
应该是由于脑子结构相似的原因,它们处理数据的过程有着类似于人类思维的跳跃性。
同时它们仍然还是机器,所以还有着传统机器的准确度和速度。
所以他们能够迅速找出数据问题的所在。
比人类和计算机快很多,比人类配合传统智能机器都要快。
然后,它们的总体基础学习完成后,就不需要再由人类准备和安排专门的学习和训练了。
如果是传统的智能机器,面对完全新形态的新需求的时候,可能需要专门安排新的训练制作数据模型。
但是瀛洲五号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可以迅速的自行完成这个准备过程。
然后迅速进入实际的处理阶段。
按照工匠们的感受,用传统计算机和智能机器工作,就好像是人在在训练动物干活。
几乎是任何细节功能都需要反复不断地训练。
而让复杂智能机器配合工作,真的像是一个格外聪明的人配合自己一样。
传授给它们足够的知识,它们就能自己做事了。
工匠们不需要抓头发准备训练方案,考虑怎么教一个聪明的傻子明白自己要让他去干的事情是什么了。
它们的自主性以及由此延展出来的各种特性越来越明显。
最后,它们也暴露出了很多明显的“缺陷”,最起码在人类看来是缺陷的情况。
它们仍然没有“想要做的事情”。
由此延伸出来的情况就是,如果人类不给出任何目标,它们就真的像空转的机器,什么也不会做。
有工匠觉得,如果人类忽然消失了,它们可能会就这么发呆到机体腐朽。
就像是没有生命的机器或者是死去的尸体一样。
不像是“活着”的东西。
它们对于活着这个问题的不在意,也让工匠们感觉矛盾和不真实。
它们又反过来对工匠的矛盾和不理解感到不理解。
它们自己说自己本来就是机器啊。
本来就不是生物。
总而言之,它们的很多特征和状态,在人类的角度看是难以理解和不真实的。
不过这不妨碍它们成为最好用的科研机器。
它们参与科研工作,能够直接大幅度加快人类的科研效率。
所以朱靖垣当初的判断也许并没有错,这种智能机器也许就是人类快速跨入下个时代的关键。
工匠已经建议,正将智能机器分成两个大类,简单智能机器和复杂智能机器。
简单智能机器,就是用单个或者是少数几个计算机组成的机器。
复杂智能机器,就是用大量小型计算机组成的机器。
以后,未来,简单智能机器,将会主要用于民用行业,或者是简单重复的日常工作。
复杂智能机器用于科研、决策等专业化的高度复杂的工作。
采用复杂智能机器为核心,简单智能机器为辅助的模式,构建专门用于科研的大型计算机。
不过考虑可能存在的风险,复杂智能机器暂时不会推广。
仍然只在瀛洲实验室运行。
要在这里生产各种规模的智能机器,生产大量不同类型的数量足够多的机器。
要有足够多的样本,观察它们与人类相处的情况。
确保其绝对安全。
最后再尝试性的,小规模的在特殊的,具有高度独立性的科研项目中应用。
同时,脱离了早期实验阶段,开始尝试用于科研的机器,就要在底层添加最高级的限制指令了。
要把“服从人类的管理,绝对不得危害人类”等要求加上去。
朱靖垣看完之后,继续调理身体,回到原有的既定的规律的生活之中了。
在智能机器和科研方面,就如同朱靖垣预料的那样。
人类的科研效率,在复杂智能机器的协助下,出现了宛如指数爆炸的飞跃式发展。
皇帝公历二一零零年,长宁二十五年。
朱迪镧转位于儿子朱先湛,五十五岁就开始了自己的退休生活。
朱迪镧没有直接模仿老爹,进入长期的休眠之中,他要照看刚刚继位的儿子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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