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徐永艳母亲登门拜访。她细细打量着易江平,确定是易江平,突然就哭脸抹泪,号啕大哭起来。不分个缘由,口口哭着还她女儿,声声叫着是被你家黑做掉。
易母看她哭的如此伤心,心里不免有些惭愧,不住的劝慰,并说这儿媳妇呀,怎么怎么的好,怎么怎么的没事,就如亲眼目睹一般。
徐永艳母亲哪里能听进去,只顾一味的哭号,闹闹不休。
易江平几欲解释,都无法插下嘴去,好生无奈。
杨氏压根就不想给易江平开口解释的机会,才如此闹腾。最后找个借口说要背地里问问女儿的情况,易母说等一天都不肯。如若不然,今天哭死在这里是了。
最后易母妥协,易江平跟着杨氏来到她家,进屋后杨氏把大门小门都关。其丈夫和儿子早已在家等候,易江平问了声好,摸个草凳儿坐了下来,小心着道:“叔叔婶婶!永艳妹子我真的没有带走,也没有拐骗她,你们逼问我,我也说不出来。”
杨氏整理一下妆容,抹去泪水道:“你这忤逆崽,我知道你说不出来,我先不逼问你这个,你先说说你是不是真的被我家永艳推你到崖下去的?摔下去是怎么活过来的?这半年多你又在哪里?都一五一十的一一说来。”
易江平除了学到武艺的事,把别的全部说出来。他们虽然很诧异,但也只得相信,毕竟人在这里是实。
杨氏把怎么隐瞒其母,怎么让徐永艳逃避天涯的事情一一说与出来。易江平听完后,方晓得杨氏为什么在自己家闹得那么厉害。自己进了家门母亲问的也就说得通了。当下道:“这还得多谢婶婶隐瞒,让我娘不至于气出病来,永艳妹子在外面,想必也一定找了人家了!”他话这样说,心里却不希望她真嫁了。
杨氏道:“你不用安慰我,她一个还不晓事的丫头,一个人天南地北,我怎么会放心。可是每日里除了牵肠挂肚,我还能做什么?现在为了把这个骗局继续下去,你必须去把我家丫头找回来交差。”
易江平道:“既然是因我而起,也合我去找,可如果永艳妹子已嫁了人,那我就带不回来的了!”
那徐永艳弟弟徐标有十四五岁,原来背着父母会常和易江平鬼混一起,易江平爱屋及乌,有什么好处也常常会分给他,所以他是方圆村里,少有的对易江平没有恶感的人。听了易江平这话,他马搭腔道:“嫁了有什么关系,你再恶一回把她偷回来,娶了她你就是我姐夫啦,每次我去你家,大妈总说我是你小舅子,好吃的好玩的都给我,你不当我姐夫不成啦。”
他大咧咧讲出来,易江平却浑不自然,咧嘴笑道:“小标子!如果你姐姐嫁了人,我就不能这么做了,何况你姐姐平时恶我,她定不愿意嫁我。”
杨氏道:“只要你能把他找回来,我能说服让她嫁给你,但是你要保证改掉原来恶性,好好顾家。”
易江平暗喜,心道:“这婶婶现在不讨厌我了?原来可完全不是这样子的啊!”于是说:“婶婶,先不说这个,我找到妹子后再决定吧。她自愿答允才是重要的。”
杨氏道:“这样也好,但是你一定要找到他,不然我们两边父母你都没法交代。”说完,她让丈夫去抓只公鸡来。
易江平见他们杀鸡款待,忙前阻拦,杨氏道:“逆娃,我宰鸡不专门是款待你的,为你找我家丫头卜一卦,给你指个方向。”
鸡卦,易江平对此略知一二,便不好阻拦。只见她将鸡捉来,一把将头扭到翅膀下面,放在火绕了三圈,然后朝着堂前天地作三个揖,再将鸡放地。那公鸡因头被夹在翅膀下,失去了重心,也没了方向,更不知身在何处,便起不来,就一动不动的躺在地。
所卜就是此一卦,看鸡能否自己挣脱起来,挣脱起来的第一时间是朝哪个方向跑,鸡逃的方向就判断为易江平找徐永艳的方向。成年的公鸡一般能挣脱起来,幼鸡就大多都不能自己挣脱了,时间久了会窒息而死。
若祭了天地的成年公鸡仍挣脱不起来,则表示凶卦,要么找不到人,要么就是不在世了!
杨氏心焦焦的看着地的公鸡,心里不住的祷告它快快挣脱起来。那公鸡双脚蹬了几下,头仍然挣脱不出来,头若一直被夹着,鸡失去了方向与重心,将无法站立起来。
半晌后,终于是挣脱起来了,杨氏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那鸡站起来呆了一会,便朝着有光线照进来的大门跑去。
易江平暗想:“这些了年纪的人就喜欢信这些东西,这鸡起来基本都是往外面逃,若准了,那也只是巧合。但凡生个小病,不舍得花钱,认为是魂不附体,摸个鸡蛋往病人嘴里吹三口,就火边一烤,叽里咕噜一念,多半就魂归附体了。”
杨氏看着鸡往门处逃,把手指着门的方向对易江平道:“北方,以后你就是往这方向去找,婶婶我卜卦一向准。”
易江平不敢违拗,只得连连点头,杨氏又道:“你老娘肯定是等不及了,一会叫她一起过来吃饭。但做骗就得做像一点,你就说是回来报喜的,慌称永艳身怀六甲,不敢回来看爹娘,然后你还得回去照顾她。”
易江平有点难为情的道:“婶婶,我怕说起谎来,语言不顺漏了嘴就不好了!”
杨氏道:“哼,左团右转乡下里,你偷抢拐骗哪样不会!才掉下去半年多就不记得啦?算了,算了!我替你说吧,你和着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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