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衫老者说:“此子虽探查不出原脉,但劲脉强,愈脉也不错,也是武将之才。恭喜你们张家。”
青衫老者捏着胡子走到窗前,望着远处的山脉说:“原矿丰盛之地,原力确实充沛。人称“北王山、南阿蒙”,实也。”
张于行父亲匆匆赶到家,一进家门,对张于行的叔父说:“二弟,今天来得巧,我正得了两条鱼,我们这山区,鱼可难得,刚好我们兄弟俩喝几杯。”
“大哥,说正事。来,我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大易国诸葛家族的诸葛严先生,现任我们王山郡探脉师”。
“哦,大人好。”
张于行的父亲虽然不知道“探脉师”是个什么官职,但一听是在郡府任职,立马拱手施礼。
张于行的叔父继续说到:“当下,与西尤国之间有交恶迹象,双方边境有些剑拔弩张。这次国都传文,要求在全国举荐身具强脉的孩童,九品以文官以及一羽以武将皆有举荐之权,小弟我也有举荐之权,所以特请诸葛先生来探查我侄辈是否具有强脉者,这可是个天大的机会。”
这时,青衫老者缓缓说道:“刚才我探查了,男童愈脉、劲脉强劲,是练武之才。而这小女童可不得了,原脉宽厚通畅,在老夫之,恭喜张家。”
张于行的父亲听得一头雾水,但也暗暗觉得此事对于家族的重要性。
“二弟,这事大哥也不太懂,你看现在也到了晚饭时间,咱们先吃饭再说。”张于行的父亲满脸堆笑的说道。
张于行的叔父转身对青衫老者说:“诸葛先生,正值饭点,咱们先吃饭,边吃边聊。”青衫老者捏捏胡须,微微点头。
张于行的叔父随后转身对张于行的母亲说:“嫂子,有没有多余的饭菜?我外面还有十几个兄弟。”
“瞧你说的,我家开酒馆的,饭菜、酒肉管够。”张于行的母亲喜滋滋的说道。
“有饭菜就行,酒就算了。军中严令,军士不得饮酒,别让我一高兴就违了军纪。”张于行的叔父一边说,一边拉着青衫老者与张于行的父亲到饭桌坐下。
张于行的弟弟妹妹也并排坐饭桌。张于行母亲忙着炒菜,张于行忙着端菜。
偶尔听到其叔父对父亲说,此次国都文书,发文甚急,要求具原脉的孩童,按原脉的强弱程度分别送到郡学或州学进行培养,身具劲脉的孩童,进入武院进行培养。于站侄儿愈脉、劲脉强劲,可以进入郡的武院。而于瑶侄女原脉强,可以到郡的术院进行学习。
这时,青衫老者放下茶盏,插话道:“哎,我看,按小女娃的原脉强弱程度,完全可以进入简州州府的术院进行学习,如此强的原脉,已不是郡里术院的那群术师可以教授的。”
张于行父亲听后,既兴奋又犹豫。
兴奋的是,成为武士、术士就有国府编制了啊。犹豫的是,两个孩子入学得多少学费啊。
张于行的母亲端鱼来,随口问到:“那我们行儿怎么样。”
张于行的叔父一听,哈哈大笑,说:“刚才有些兴奋了,光顾着说于站、于瑶的事,差点忘了我这最懂事的于行侄儿还没探脉。”
青衫老者也微微一笑,将张于行拉到身边,用同样的手法探查了起来,探查中,老者先是面色平静,后慢慢的显露疑惑之色。
一盏茶的时间后,青衫老者回到桌,面带疑惑的说:“奇怪,这孩童各脉都很一般,我专探原脉时,偶而感觉有那么一丝,但仔细探查又没有。也许是这几天探查术施展多了,术力不够?但可以肯定,此童尚不具备成为修行者的原脉基础,劲脉也很一般。”
“辛苦诸葛先生了。我们张家能出一个武士和一个术士,已经是很大的荣耀了。再说,于站、于瑶入学后,长时间不在家,我大哥身边总得留一儿半女吧。于行从小就懂事,家里边也需要一个帮手,不成为武士与修行者,成为一个小掌柜也很好啊,是吧,行儿?”
张于行的叔父一边摸着张于行的头一边说到。
张于行一知半解的点点头。
席间,张于行的叔父讲了武院与术院都是国府负责出资,不用交纳任何学费的事情。
还讲了关于一户人家出一个武士苗子官府补贴多少银两,出一个修行者苗子又补贴多少银两的事情。
张于行的父亲大为吃惊,原来还有学不给钱,官府还发钱的好事!
心里一盘算,就于站、于瑶入学后得到的补贴银两就够自己和老婆近十年的收入。
看来收到补贴就可以到县城买房子了,以后再存些钱,还可以买郡城的房子。
张于行的父亲想着自己有生之年可以挣出三套房来,心里暗自高兴了好久。
张于行默默的吃着饭,心里已知道了事情的大概,既为弟弟妹妹们都可以有出息而高兴。
又觉得弟弟妹妹们离家了,自己好孤单。
青衫老者离村时,挨着把村里身体强健的孩童均探查了一遍,又找出几个劲脉强的孩童,一起推荐到武院学习。
十多天后,县府来了一队人,持公文接走了张于站和张于瑶,把补贴银两送到了张于行父亲手。
临走时,县府官员还对张家大为表扬,赞其教子有方,为国育才之类。
张于行的父亲大为高兴,晚饭后,还给了张于行三块银币,让张于行自己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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