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弟弟和妹妹离家入学后,张于行心里空荡荡的,但每天还是为母亲做好帮手,坚持到周老爷子家学习识字写文。
张于行的母亲还是经营着小饭馆,只不过逢人便聊自己的儿女免费入了官学,还是县府的官员亲自门接走的呢。
张于行的父亲呢,还是开开心心的做着小工头,只不过平时和工友们在一起吃吃喝喝大方多了。
······
巨鹿山,一个西部高原的桌形山。
山顶平坦,草木丰盛,古时有成群巨鹿游荡在山顶,故而得名。
西尤祖先与东易旧主分疆而治,在此山设西尤王庭,建巨鹿城。
巨鹿城城墙高二十五丈,宽三丈三,用长宽各半丈的铁砖砌成,外侧铁砖的外墙面中心均有一尖刺。
巨鹿城北、西、南三面全封闭,仅在东面设有一个城门,城门方有一大型金属鹿首。
鹿首不知用何金属打造,通体呈银白色,在夜晚亦发出银白之光。
西尤王庭位于巨鹿城西端,分左右二座宫殿,左为“拈火”,右为“驭电”。
“拈火宫”内,四名老者与三名青年依次而坐。
其中一名老者说:“重儿,二位叔伯言之有理,现在确不是收复简州之机,东易皇室虽有内隙,但国力仍强,二国暂不宜此时产生摩擦。”
一名坐着的红袍青年站起来,忿忿的说道:“五年前,我术师人数与实力就已经超过易国二成,这几年将差距拉开更大,即使倾国一战,必将易国灭国。况我们仅想收复简州,一雪百年之耻,……。”
老者打断道:“你以为国战就是比拼术师力量?你以为术法强就可以横行天下了?”
红袍青年满脸通红,愤然道:“父亲,您从小让我苦修术法,儿子未有一日懈怠,您现在告诉我术法不重要?术法不能复失地?不能雪国耻?那我习之何用?”
红袍青年说完,便转身离去。
老者一脸愤慨,对旁边的银袍老者说道:“白兄,明离重做事就是这样,总是急于求成,如果他有雨儿那样沉稳,我也不会不放心他掌军。”
“后辈能有如此坚定的洗前耻、复失地之心,也算是我大尤之幸啊。”银袍老者微笑着说道。
入夜,“拈火宫”东面一处酒楼,宾客满朋,异常喧哗。
酒楼楼顶,一张茶桌,四面屏风。
一名青年术士与明离重相对而坐。
明离重疑惑地看着青年术士,冷笑道:“你就找了这么个热闹之地,你以为本尊今天是来与你聊风月的?本尊可没时间与你闲谈!”
青年术士淡然说到:“堂堂明离少宫主,大尤术帅,我可没资格和您谈风月。这地方虽是俗地,还环境轻松啊。正所谓,轻风能传情,浊酒可谋事。”
明离重说:“参师说你可助我明正言顺收复简州。直言吧,你有何计可用?”
青年术士说:“师出必有名。出师无名,强行攻取简州,恐怕青城山几个老爷子那关也过不了吧。”
明离重愤然道:“怎么师出无名,那简州西二郡本就是我大尤国的,那是一千多年前两国“雪山盟誓,金券定疆”的,它东易国占了一百多年了,是该还回来了。”
青年术士笑道:“少宫主息怒,此两国已非彼两国,彼时两国疆域虽有“雪山盟誓,金券定疆”,但今之现状也是青城那几位老爷子默许的。东易不犯我疆,我大尤岂能行夺简州之事。”
明离重沉默半刻,淡然道:“先生所说师出有名为何计策,明离重愿闻其详。”
青年术士指着茶几右边的铁制茶炉说:“先请少宫主施术,给此茶炉下禁制,禁制越重越好。”
明离重一丝冷笑,动也不动。
怱之,只见铁茶炉悬空,四周及下一尺之处均匀的被一层青色火焰包围。
明离重不语,顺手拿起茶,微微一口小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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