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究还是二十岁的黄星星,远不如未来沉稳,最终还是扛不住压力再次加价了。
张骥放下茶杯,在黄星星期待的目光中,无视了他转向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王署理道:“王大人,小子不懂酒楼经营,但是您阅历丰富,希望以后能多得您指点。小子敬上三成干股,权做拜师之用,不知王大人可否收下小子这个徒弟?”
当着黄星星的面,张骥直接把他的酒楼分了。
闻言黄星星的怒火几欲把张骥给烤熟,可是没有用,愿赌服输,他说了不算。
现在,王署理说了才算。
黄星星也有意加码,可是酒楼分红他给了王署理给不给刘司户,给了刘司户给不给令尹大人?
即便令尹看不上,王署理是刘司户派来的,给刘司户的份额就不能比王署理低。
张骥张口就是三成,他们哪怕也给王署理三成,给刘司户就得五成!
这个价码,他给不起。
现在他们只是偶尔给刘司户烧香而已,要是真的按这个给法,黄家人就得不吃不喝了!
见黄星星没有任何表示,王署理冷哼一声,对黄星星道:“刘司户交代过,他既然为你做了保,就必然要保证抽奖的公平公正,既然这位小兄弟选择要酒楼,那就必须把酒楼给他。”
说完他伸出手,对着黄星星微眯了眯眼。
这事确实是刘司户交代的,他可以允许黄家打着自己的名义办抽奖,但是不能让黄家顶着自己的担保耍无赖。
在王署理带着警告的目光中,黄星星十分不甘地交出一枚微红色玉质产契,王署理接过,运气逼出了黄星星的印记之后,整块产契就又重新变成了白色。
看着黄星星那不甘的模样,张骥只想告诉他,小伙子,玩不起就别玩,输了就得认。
黄星星可以失去祖产,但是刘司户公平公正的名声不能丢,所以张骥明白,只要自己坚持要酒楼,东西就肯定是自己的。
不管这次抽奖黄星星给了刘司户多少钱,不管他们事后如何对付自己,但今天这户必须要过。
但是过完户之后,接下来的麻烦也不少,所以该花的钱也是要花的,王署理那一份不能少,只当是买平安。
在黄星星杀人的目光中,张骥熟门熟路地伸出手指,王署理取出他的一滴指尖血,滴到了产契之上。
待血液完全融进产契,整块产契就又变成了微红色。
与此同时,张骥也和这块产契建立了心神联系。
当着黄星星的面,张骥把他传了八代的酒楼拿到了手。
王署理把产契抛向张骥,张骥眉开眼笑地接过了。
他当着黄星星的面念出了产契背后的小字:“宁都东城奉天大道甲贰拾叁号,嘿嘿,现在归我了!”
“你这小子!”王署理冷着的脸也缓和下来,他瞥了黄星星一眼道:“这三成干股我就不收了,但是你小子机灵,对我的胃口,又是在我手上中的奖,既然有此缘分收个徒弟倒是不错,以后有什么难事来找我,能帮的我尽量帮。”
“见过师父!”张骥深深一揖,算是傍上了这颗还不够粗的大树。
干股算了?
不可能。
以后不但要送,还要多送。
有王署理这几句话,给黄星星十个胆子,这小子也不敢坏事。
表明了态度,王署理就直接走了。
毕竟身在官家,处理完事情之后不宜牵扯过深。
何况黄星星之前给刘司户送了礼,现在虽然是对方自己把酒楼输出去的,他要是直接往里头伸手也是犯忌讳。
剩下的事情,就交给这个机灵的裸奔小子自己解决吧。
送走王署理,张骥转身对黄星星灿烂一笑,露出八颗森森白牙。
这笑容让黄星星一怔,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不等张骥说话,黄星星就把自己准备好的腹稿说了出来:“既然宁都宴现在是你的了,那就和我再无瓜葛。”
“那是自然。”张骥笑的更加灿烂。
“楼里的师傅伙计们都是我黄家的人,我也要带走。”
张骥很大度:“如果他们愿意,那是他们的自由。”
“那就这么说定了。”
说完黄星星就直奔柜台而去,开始清理柜台里面的现金。
张骥走过去,礼貌地摁住了他的手。
黄星星抬头看向张骥,不爽道:“我的钱我不能拿走吗?”
“你的钱你当然可以拿走。”张骥微微一笑,取出产契补充道:“但是,这里面的,是我的钱。”
他指了指之前放在柜台上的抽奖所得:“包括那个,也是我的钱,和你无关。”
“你!”
黄星星怒了,柜台里面的营业额尚且有争议空间,今天他抽奖所得怎么可能归张骥所有?
要知道,里头可是有张骥抽走自家酒楼花的那九枚绿贝币加十枚白贝币!
如果就这样算,那他的酒楼不就是白送了?
不对,倒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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