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业本来就没什么文化,业煤司直郎这个官也是靠他姐夫郭桓的相才得以位,听到江廷玉这么一说,心中自然是害怕至极。
“江,江大人,你说话可要有根据的!”
江廷玉厉声道:
“根据,陛下颁发的《大诰》就是根据,与有什么事去和陛下说!”
刘子业一听,整个人吓软了,手中木棍也给掉进了水缸之中。
他想了想,慌慌忙忙从袖子里取出一张宝钞来:
“江大人,你看这样如何,我这有五百两白银,你拿回家去买些膏药...”
《大诰》当行,刘子业不会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他还敢主动贿赂朝廷命官,可见其胆子之大。
江廷玉一把抽过宝钞,扫了一眼,确实是五百两,美滋滋地收入袖中:
“妄图贿赂朝廷命官,罪加一等!”
刘子业胆子大,江廷玉胆子更特娘的是发了炎一样大!
送门的钱,不收白不收!
刘子业文化虽然低了些,可他察言观色本事却不低,见江廷玉把宝钞收入囊中,心中一喜,又取出了一张:
“江大人,你看...”
刘子业心想既然钱能解决问题,那就好办了。
他业煤司直郎别的没有,就只有钱多。
江廷玉不动声色把这张宝钞也收入囊中,手背在嘴角抹了抹,幽幽道:
“你打坏了我心爱的紫檀胆,这可是家父送给我的冠礼宝物。”
刘子业点头哈腰:
“赔,我赔,不知这枚紫檀胆价值几何?”
江廷玉淡淡道:
“一千两。”
刘子业内心大呼贪官啊。
哪怕是最名贵的小叶紫檀,也花不了一百两银子。
江廷玉倒好,直接开口要一千两。
一千两,是什么概念。
按江廷玉现在的俸禄,至少要不吃不喝二十五年!
如果加前面一千两,一共就是两千百两银。
要江廷玉辟谷一辈子,还在朝廷做牛做马。
可大难临头,刘子业又怎会吝惜金钱,咬咬牙道:
“江大人在此稍候,容本官去取。”
没一会,刘子业走了回来,拿出两张宝钞递给江廷玉。
江廷玉却没有离开的想法,看刘子业的表情,丝毫没有痛苦之色,看来还没伤到他根骨啊!
娘的原先以为贪个五百两已经是狮子大开口,殊不知这小子干的是大象的生意,拿两千两出来跟玩一样。
“刘大人,陆大人可是看得清楚,你不得...”
刘子业又讨好地拿出了二百两。
陆兴韬面色一喜,刚想伸手去接,却看到江廷玉替他把宝钞收走,表情便有些凝滞。
自作多情了。
感情自己只是江大人的敛财工具,还妄等等江大人能给个几两银子当作刚才背《大诰》的好处...
“刘大人,你刚才绊倒的时候,是不是打着我了,我这浑身都是毛病,现在脑袋格外疼,大夫说我要常去琴楼听听曲才能好。”
“刘大人,下官今日来此,误了郭桓大人吩咐的事,本月全值的俸禄就得少了。”
“刘大人...”
刘子业的眼神越来越无光。
当他取出最后的五百两宝钞,欲哭无泪道:
“江大人,可以了,真的一点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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