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进眯眼冷哼一声,“只要不把肉丢出去,便会有数不清的狗围过来,既然这肉好用,为何要丢出去?
倒是你,管好你家大人的事便可,丘某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丘郎中息怒,鄙人这次来仓坪县城,为的是寻找那些失踪的山匪,余下的事情还是丘郎中做主。”刀疤男嘴上恭敬,脸上却没有半点恐惧的意思。
丘进冷着脸一言不发,反手握着一块令牌丢给刀疤男,摆了摆手,不想再见到这个人。
刀疤男也不在意,拿着令牌拱了拱手,掉头就走。
丘进看着那人的背影,冷声道:“哼,这些蠢货也敢把爪子伸过来,来日丘某人全都给你剁干净!”
……
另一边,陆宇带着张麻子刚到醉仙楼外,在门口招呼客人的小厮瞧见这位,脸色一变急忙跑进酒楼通风报信,留下另一个伙计硬着头皮迎上来。
“劳陆先生大驾,您这是来醉仙楼?”
陆宇瞥了那小厮一眼,喝骂道:“来你醉仙楼不是用饭还能听曲儿?狗才,真个是不长眼,张麻子,给我打!”
周围宾客听见这边吵嚷起来,纷纷伸长了脖子看过来,好奇的紧。
“啊?哦。”张麻子愣了片刻,攥起拳头便要招呼过去,吓得那小厮抱头逃窜。
“陆先生,是小的不长眼,我这就带您去二楼雅间。”小厮连连告饶。
陆宇见张麻子也没有真的打到对方,冷哼一声,指着厅堂最靠近大门的一张桌子,“陆某今日就要在这用饭,去将最好的酒菜统统取来,再加两壶醉春风,若是慢了,哼哼。”
撂下这话,陆宇大马金刀地坐在桌前,随口喝着桌上的茶水,心里一阵暗爽。
难怪这世间纨绔子弟层出不穷,这种行事无所顾忌的感觉,是真爽!
用过饭的食客原本要走,瞧见这阵仗,满脸兴奋地坐回了长凳。
“听闻陆先生方才在殊音轩与那朱家的朱少宁针锋相对,险些大打出手,眼下又来醉仙楼闹事,诸位有何高见?”
“想来是陆捕快身受重伤,叫陆先生性情大变,这才行事如此荒唐。”
“也是,陆先生可将自家娘子当成了命根子,若非如此,哪里会殊音轩找那些下九流的伶人作伴?”
“据传,此事似乎由井县尊而起,似是陆先生受了委屈,井县尊不肯出头,陆先生这才一怒之下请辞回家,照顾娘子。”
“若是如此,陆先生心中苦闷倒也能理解。”
听见众人窃窃私语的声音,陆宇心里一喜,他脸上却带着几分不耐烦的神色,用力拍了拍桌子。
“酒呢?菜呢?你醉仙楼还想不想开了?
若是不开,陆某这便砸了你醉仙楼的招牌!”
一个小厮连忙端来一壶醉春风,放在陆宇桌上,擦掉额头上的冷汗道:“陆先生,这壶醉春风是掌柜的请您享用,您吃了酒便走吧。”
陆宇瞧着眼前这壶醉春风,脸上笑容玩味。
片刻后,他陡然起身,将酒壶扫在地上,怒道。
“怕陆某没带够钱银,还是你醉仙楼开门做生意,不愿招待我陆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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