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六百六十七章 接应,蜀汉新丞相(2 / 2)浮生WX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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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指骨节粗大,掌心布满厚茧,虎口处一道陈年刀疤斜贯,显是常年握刀所致。

左颊一道寸余箭疤,乃当年随诸葛亮南征时被蛮兵所伤;

右臂肌肉虬结,挥刀时青筋暴起,似有千钧之力。

每逢阴雨,旧伤便隐隐作痛,但他从不言语,只是默默以烈酒擦拭刀锋。

常着玄铁札甲,外罩靛青战袍,腰间悬一柄环首大刀,刀鞘乌黑,鞘口镶铜,鞘身刻“荡寇”二字。

足蹬牛皮战靴,靴尖包铁,踏地有声。

即便卸甲时,亦着一身深褐劲装,袖口紧束,行动间利落如风。

“现在杀我,”司马昭任剑尖刺破皮肤,“你们连成都都回不去。”

姜维按住张翼手腕。远处传来号角声——郭淮的援军到了。

黎明前的浓雾中,一支“魏军”押解着“蜀俘”向南疾行。

司马昭的将旗插在领头马车上,旗下却绑着个被剥光的羌人俘虏,后背用烙铁烫出“姜维”二字。

真姜维混在队伍中部,看张翼用剑鞘挑起司马昭的下巴:“司马子上,你究竟图什么?”

司马昭笑出一对虎牙:“我父亲说...”话音戛然而止。

他猛地将张翼扑倒,一支弩箭擦着他们头盔掠过,钉入身后树干——箭尾缠着郭淮的亲笔战书。

五日后,当这支残军抵达剑阁时,关城上已竖起素白丧幡。

“费祎死了。”守将哽咽着递上染血的帛书,“是重伤不治身亡的...”

姜维抬手制止,转头看向正在检查伤兵的司马昭。

年轻人察觉到目光,举起刚拆下的染血绷带,在掌心慢慢攥紧。

一滴血落在雪地上,像未落子的棋。

金黄的银杏叶飘落在丞相府的青石阶上,司马懿一袭素袍立于灵堂前,手中三炷清香青烟袅袅。

他凝视着费祎灵柩前“汉丞相费文伟的牌位,眼角皱纹里藏着无人察觉的笑意。

“大将军节哀。”张翼上前搀扶,却见司马懿袖中滑落一方绢帕——帕角绣着东吴宫廷特有的双鱼纹。

灵堂外,司马昭正低声嘱咐亲卫:“今夜子时,把郭循的尸首沉入锦江。“秋风卷起他腰间玉佩的穗子,露出刻着“大魏中护军“的篆文。

三更时分,司马懿在密室展开羊皮地图。

烛火将他的影子投在墙上,形如一头蓄势待发的苍狼。

“昭儿,让姜维的残部驻扎在武侯祠。”他枯瘦的手指划过成都城防图,“就说...让诸葛丞相英灵庇佑他们。”

司马昭会意一笑。武侯祠毗邻粮仓,一旦生变,火攻可尽灭蜀汉最后精锐。

五日后朝会,刘禅颤抖着展开司马懿“泣血”写就的《请伐魏表》。绢帛上泪痕晕染处,隐约可见被刮去的“九锡“二字。

“朕...准奏。”少年天子话音未落,殿外突然传来骚动。姜维铠甲未卸直闯殿中,剑锋所指处,正是司马懿腰间新佩的丞相印绶。

是夜,成都百姓目睹奇景:武侯祠千年柏树无故自燃,火光中似有青龙腾空。

老仆在收拾费祎遗物时,从砚台下发现半页残笺,上面是费祎临终前用血写的八个字:

“秦川犹在,汉贼不两立”残笺被秋风吹出窗外,飘落在司马懿亲手所植的菊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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