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信心一些,妥妥的趴下。
当白怀安走出房间赶到事发地点的时候,其余的夜不收或茫然或愕然,几乎全都立在此处,为首的韩姓高个男子见到白怀安到来,甚至还努力挤出来一丝笑容。
白怀安刚要问一问出了什么事情。更大的动静便从屋内传来,小厮暴躁的声音尖锐刺耳,那名想要小姑娘铺床的夜不收忽然就没了声音。
众人正在疑惑,下一刻,便亲眼看见一名光着膀子的夜不收宛如死狗一般被两个红楼的打手从房中拽了出来,扔到院中地里。
石蒙他们一看自己人被打,立即围了上去。
“诸位,至于吗?”
那韩姓高个夜不收明显有些不安起来,赶紧上前阻拦,“大家伙儿来你们这,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为了这点事便要下这么重的手吗?”
“诸位。”嘶吼的小厮拱了一下手,皮笑肉了笑道,“诸位是客人本应来者不拒。但大家来的巧了,今日贵客盈门,姑娘们全去了前院。这后院的清倌儿可动不得。”
用词虽然无错,但言语间多有居高临下的意思。
小小红楼的龟/公都不是,却这么看不起他们夜不收,韩姓夜不收又惊又怒,但瞥了一眼并无动静的其他夜不收,以及想到这里的主家,却还是沉默了下来,并后退了几步。
而小厮见韩姓高个夜不收不再出声,也毫不犹豫,趁势上前,又是一拱手道:“诸位,请吧。”
真的就这么离开?
老实说他们一点儿也不想出去撞上什么江洋大盗。
但夜不收,夜不尽不收工。说的白了,真就是一帮夜间保安。人家给了脸,让他们进来,但自己却控制不住裤腰带,惹恼了人家,被赶出来,这又能怪哪个。
“白小子。走吧。”
听声音便知,开口的是石蒙。
白怀安回头看着石蒙。石蒙忍不住的压低声音来讲:“白小子,俺现在后悔把人带来了……那几个兵油子不地道,坏了俺的脸面。”
白怀安微一思索,便晓得对方所指,这里确实是石蒙带来,也是人家给他留的门,不然早让人打出去了,还用等到现在?
但还是面色不变,佯装不知:“石叔,那人不是已经被打了吗?”
“不是那厮,是说姓韩的!”
石蒙语气严肃。“你不晓得,姓韩的才是个有主意的,而且心思不正……路上他便三番两次跟我讲,这京中晚上闹了江洋大盗,不知道朝廷如何处置我们这些逃兵,必定要躲起来观望一阵,而既要观望,与其回家躲着担惊受怕,不如寻个寨子逍遥快活,然后我做大当家,他做二当家……”
“这是要落草做贼?”白怀安一时有些恍惚。
这算什么?刚刚才穿越就落草,水浒吗?
是不是还要打个替天行道的招牌?自己呢?是不是也要起个浑号神耳太保白怀安?会不会太招摇了?要不苟一点,山贼甲?
“当然不能做贼。”石蒙言语坚定,顺便也将乱想的白怀安给拉了回来,“京中三十万禁军,可是那么好惹的?所以俺怀疑那姓韩的怕本就不是正当人,说不定便与江洋大盗是一伙的,有个接应的差事压身。用咱们混淆视听来着。不然好好的住着,怎就非要惹事?”
白怀安听着,也觉得说不定有这可能,这石蒙是个老夜不收,应该有些法子。于是他沉声问道:“那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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