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蒙带着一行人七转八拐,便来到了一处弄巷的后门。
听前院莺歌燕语、杯酒交错,大红灯笼高高挂,便知道这里应该就是石蒙说的红楼。也是他们歇脚过夜的地方。
当场便有巡夜人拔刀,以刃身刺入门缝,拨开了门栓,众人鱼贯而入。
石蒙又来白怀安身边,不无炫耀道:“白小子知这是什么地儿吗?”
这辈子的白怀安当然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可是这对上辈子的白怀安算个什么事儿。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上一世看过的小说中介绍这样地方的色/狼作者可不少。
不过白怀安还是伪作不知的说道:“这里可是石叔的宅子?”
听白怀安这么说,石蒙呵呵一笑:“差不多,差不多。”
心声:这里与家也差不多,一放饷就来。
得,还是个常客,其他几人也是差不多。
这种情况下,他们甚至找上了后门的小厮,给了银子,要些热水热食。
后院不比前院。前院是莺歌燕舞、宾至客来,后院是冷冷清清,鬼都没有一只。是绝对的辛苦没油水。
所以后院小厮见了石蒙他们的银子,非常愉快的接受了这批不速之客的指派,并尽量满足了所有的要求。
热水、热汤、热食,干燥的床铺……干起来分外的娴熟,显然没少这么捞外快。
白怀安本以为自己可以保持某种行为方式上的道德与修养,但实际上,一直等到他吃完东西,拿热水擦完身子,并以‘巡夜人’的身份享受了红楼后院偏房的其中的一扇草垛床以后,他只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而没有一丝的自觉与羞耻。
原来,自己真的有可能是一个苟道中人。
不过,一个陌生的世界,有高武有诡,苟一点儿也没什么不好的。
就是今夜太刺激了,大约躺了半个时辰愣是没有睡着。
他正不知道做什么好,一阵喝骂声与哀求声便清晰的从不远传了过来。
现在的情况下,让白怀安丝毫不敢大意,立即呼吸放缓,伪装睡觉,然后运起道功去听心声。
不过片刻便听得清楚,竟然是一名巡夜人想要找一个相好的单独去给他‘铺床’,可是后院小厮找的姑娘不乐意,二人在屋内似乎已经争吵了一阵,眼下甚至有赶他们走的痕迹。
这一下可躺不住了。
走了四个小时的负重行军,身体已经沾了床,信不信这若是让赶了出去,白怀安觉得自己当场就趴地上给他们看。
真累。
对这事白怀安非常的有信心。想当年他参加马拉松之后,人当场就趴下了。
现在的身体似乎是比上—世的身体强壮一些,但是负重行军啊。
没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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