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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匆匆,转眼已经过去两年。
大殷宫内依旧不见一位后妃,朝臣纷纷上书让顾庭芳广纳后宫,延绵后嗣。
瞧着面前堆积如山的奏章,顾庭芳怔怔的出神。
两年,他已经找了殷鹿竹两年了,甚至追封了傅御史及他的夫人,可殷鹿竹却再也没有出现。
大凉城却也被打理的井井有条,那里的百姓安居乐业,每每提到殷鹿竹的时候都是满心的赞扬之声。
大殷宫内院子里种植着高洁的莲花,飘散着淡淡的花香,轩窗下放着一把古琴,一切旧物皆是以往所爱,如今竟觉得繁复,回首前尘,似乎都是负重前行。
亦或许,他曾经拿起了什么,直到现在,也无法放下。
顾庭芳将眼前的奏章推开,看也不愿意多看一眼。
好像,自从与殷鹿竹度过了那段荒唐的日子之后,他像是生病了,对女人再也提不起了半分的兴趣。
他曾以为自己病了,也偷偷找了御医,可当午夜梦回想到那个女人的时候却又一切正常,甚至犹如野火燎原那般不可收拾。
想着,顾庭芳沉沉的叹息一声。
正在这个时候时越神色匆匆的走了进来,看着他这般模样顾庭芳当即便来了精神,“可是找到殷鹿竹了?”
时越摇了摇头,“有人在皇城周围发现了姬砚沉的踪迹,君上可要派人围剿,杀掉这个前朝的乱臣贼子?”
“姬砚沉。”顾庭芳轻轻的呢喃着这个名字,似乎很久远了,却又感觉就在昨日。
就在短短一夕之间,顾庭芳突然站了起来。
“抓活的!”
不懂他这突如其来的激动是为了什么,可时越还是领命而去了。
他的速度很快,短短三日便将姬砚沉捉住了。
此时的他,却是面色苍白,身形瘦弱,像是被大病折磨的形销骨瘦,看着便叫人不忍。
他被人强行按着跪在了顾庭芳跟前,可即便如此,他的身子依旧崩的笔直,丝毫不辱没了他前朝皇子的气度。
他瞧着一步一步朝着自己走来的顾庭芳,轻哼一声,“要杀便杀!”
顾庭芳摇了摇头,“我会将你吊在城楼,且看看那个从前对你心心念念的人会不会出现来救你?”
“呵呵!”
姬砚沉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笑话一般,那双漆黑的眸子里溢满了难言的讽刺。
“君上这算盘怕是要落空了,她的心里何曾有过我。”
这些年来,她与他的耳鬓厮磨,深夜相拥,相互慰藉的日子,不过都是一场利用。
殷鹿竹这个人,是没有心的吧。
顾庭芳看着姬砚沉,他宽绰衣袖底下的手轻轻紧了紧。
“将人挂去城楼,撤去守卫。”
时越点了点头,命人带着姬砚沉退了出去。
站在偌大的寝殿之内,顾庭芳沉沉的吐出一声叹息。、
那便再赌这一次吧。
此刻,顾庭芳的心中却是无比的烦闷,纠结,他既希望殷鹿竹能够出现,却又希望她不会出现。
这偌大的大殷山河都是他的,可为何要找一个人却如同大海捞针那般,如何也寻不到她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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