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点头,当下各自点了数十人马,簇拥着黄安,朝那梁山泊而去。
着营地便在石碣村水边,因此少顷之后,众人便已到了那梁山水泊。
黄安一马当先,骑着一匹高头大马,举目眺望,远处那梁山依稀可见,四下里一片纵横数百里的水泊,又生着一望无际的芦苇荡。
见此情景,黄安也不由得心中大惊。
“如此恶水险山,也难怪那群马匪如此肆无忌惮。如今朝廷人马不过一千余,岂敢入那水泊剿匪?”
黄安心中焦虑不已,随并非什么大将之才,但此时也心知肚明,那梁山易守难攻,天险数处,马匪也有千余人,朝廷这点人马奈何不得敌方。
可不入梁山水泊剿匪,又如何向知州大人交代呢?
一念及此,黄安不由转头看着众人到:“梁山水泊当真是险峻至极,那梁山马匪又盘踞山中,诸位可有什么对敌计策?”
众人闻言,却是面面相觑,若有计策何至于等到现在,这团练大人莫非在拿咱们寻开心不成?
半晌之后,朱仝倒是一步走上前去,拱手回到:“大人,末将倒是有些看法。”
黄安见这朱仝相貌伟岸,好似那武安王一般,顿时眼前一亮,不由追问道:“无须多礼,如何称呼?”
所谓武安王,自是指那关羽关云长,历朝历代对于关羽的追封,实际上就是宋徽宗时期开始的,直到清朝的时候,这关羽才成为了武圣。
朱仝见黄安问及,当即回到:“末将朱仝,乃郓城县马军都头。”
黄安点头道:“你可有剿匪计策?”
朱仝回到:“大人所言不假,这梁山水泊易守难攻,若是贸然进入,马匪只需埋伏在那芦苇荡中,咱们势必会兵败如山倒。”
“但那梁山马匪端的是嚣张无比,何巡检才到此处,马匪便攻陷了梁山镇,如今大人亲率厢军至此,马匪怎会毫无动作?”
“因此末将以为,咱们只需以静制动,静观其变,待那马匪出的梁山水泊,咱们便可全军出击,一举击溃梁山马匪。”
“若是那梁山马匪不出水泊,咱们再从长计议便是了。”
黄安闻言,顿时一喜,当即回到:“不错不错!便依你所言!”
实际上这算不得什么好计策,但奈何此时没人愿意进入那梁山八百里水泊以身犯险,此时这朱仝所言,正是合了众人心意。
至于那梁山马匪若是一直盘踞山中不出水泊,倒也好办。
那为首马匪石亭云正是出自石碣村中,黄安不信这些村民与那石家毫无瓜葛,届时只需随便抓上几人,冠上一个私通马匪的罪名,砍了便是。
至于是不是莫须有的罪名,那不重要,自己只要能向知州交差,那就行了。
一念及此,黄安喜上眉梢,四下里看了看,便带着一众人等回到了营地。
才走出数步,便见一年迈乡民,正牵着三只肥硕山羊,迎面而来。
那黄安一愣,当即下令,让手下将那山羊抢来。
那年迈乡民本是贫苦百姓,见这群朝廷兵马路过此地,下意识便要避让,岂料冲出来数名官兵,二话不说便抢了他的山羊。
“官爷,你们这是作甚?”那老者惊诧之余,却是不肯撒手,只得苦苦哀求。
“老东西,朝廷翻山越岭助你们剿匪,你奉献几只羊而已,岂不是理所应当?我劝你不要不识抬举,坏了大人的兴致,有你好果子吃!”
“大人宅心仁厚,只不过吃你几只羊而已,又不是抢你老婆孩子,你这老东西,当真是给脸不要脸!”
“你不让咱们吃肉,莫非是那梁山马匪的人?”
几名**子一边怒骂着,一边一脚踹开那老头,劈手抢了过来,转身就去邀功。
“收队!”黄安十分满意,转而又吩咐何涛到:“我麾下兵马一路辛苦赶至此地,早已疲乏不堪!去让那些乡民,好酒好肉准备着,为我们接风洗尘!若不吃饱喝足,哪来力气剿匪?”
这何涛吃了败仗,正不知如何是好,闻言当即点头:“大人放心,我这就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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