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那样的话,她的名声就彻底不用要了。
木棉双手扳正顾月娘低垂的肩膀,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婚姻本就不是我们女人生命的全部,名声更是屁都不如的没用东西,您相信我,没了男人我们靠着自己的双手照样也能活得很好的。”
顾月娘惊到了,但她没有反驳,而是沉默地思考起来。
木棉松了口气,却莫明觉得自己这番话似乎说得哪里不对劲?
直到对上李长渊投过来的不赞同的目光,她才恍然大悟。
她怎么忘了,她已经有个便宜相公了,当着自已男人的面这样说,是不太好。
她轻咳一声有心描补,对面的男人蹙着眉开口了,他道:“都说劝和不劝离,你竟怂恿自己的娘亲和她的丈夫和离?”
木棉望着对面的古人没有反驳:“你放心,我只是这么一说,我相信大山叔的为人,他不会眼看着我们受苦而不管的,等认清了现实,大山叔也会心甘情愿分家的。”
李长渊眉头却没松,这小姑娘的想法真够离经叛道的。
他道:“女子本弱,生来便是要辅助丈夫、相夫教子的,况且,和离之后你们要靠谁养活?”
木棉知道,这是这个世界绝所有男人的想法,仿佛女子就是菟丝花,生来就得依附男人而活。
她狡黠地笑着,也不反驳:“相夫教子是没错,但除了‘夫’不还有个‘子’吗?我这个子会养活我娘的。”
李长渊听了薄唇抿成直线,如渊的眸里依旧是不赞同,小姑娘还是太天真了,这世道,女子想要不依靠男子存活于世,可不是件容易事。
但世上也不乏一些奇女子,难道自己这个农家妻子还是个奇女子不成?
李少渊望向木棉,这个农家小姑娘要才无才,要貌没貌,如今言之凿凿,将来怕是要吃苦,自己以后还是多给点补偿,也好叫他们能过上一辈子的安生日子。
这么想着,李长渊起身道:“晚上我不回来,不用等我。”说完便走了。
留下木棉红了耳朵根,她小声嘀咕:“谁说我要等你了?”
同一时间,另一边,老凤家的人正在一起商量怎么恢复凤家的正常秩序,打压开始反抗的二房人。
徐氏凑到余氏耳边道:“娘,如今家里人也多了,孩子们都住不开,我看要不就分家得了,这样我们全家就不用看二房脸色过活了。”
话一落,凤大川不干了:“大嫂你好狠毒的心肠,我娘还在呢,你居然提分家。”
“那你有什么更好的法子?”徐氏堵凤大川的口。
凤大川想不出,这时,旁边的阮氏却开口了:“娘,我有一计。”
阮氏是和顾月娘一起嫁入凤家的,两人还一同怀孕。可惜顾月娘生了龙凤胎,而她生产时孩子出不来,活活闷死了。
在她心里,是凤君宝和凤君仪夺了她孩子的气运。
阮氏心里恨死了二房,她恨不得顾月娘和她的贱种孩子一起去死。
眸中狠戾一闪而过,阮氏低头收敛了情绪小声道:“娘,我娘家村里有个蔡婆子您应该知道吧?要是我们把顾月娘和木棉交给蔡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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