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角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让自己显得没那么呆,但,实在是一个问题都答不来。别说他没打过仗了,就是他师父南华老仙也没过战场啊!治病救人他擅长,祭祀求雨临时看看书他也能顶,排兵布阵什么的他能做吗?做不了,没这个能力知道吧!
张角的八个徒弟也纷纷面面相觑,显然,张子明提出的问题里,他们也都答不来,到底是底层农民出身的方士,识字已经谢天谢地了,更别谈什么带兵打仗了。就连黄巾副本指定精英怪张曼成,现在也只是一个脑回路略显清奇的农民罢了。
张子明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次的劝说效果拔群,也不枉自己一个现代人这两天夜里挑灯夜战,恶补三国地理和兵书的努力了,张子明拍拍手,总结般地说道:
“你看,连我太平道大贤良师都不知晓这些,贸然起事,如何能胜。不能得胜,又如何收场?无外乎死无全尸!”
这话一出,大堂里除了张子明外的太平道高层都沉默了,虽然大家都对起义十分向往,甚至想过就算抛头颅洒热血也没什么大不了,但若是牺牲毫无意义,那又有谁愿意白白牺牲呢?俗话说的好啊,好死不如赖活着啊!
张角叹了口气,突然感到脚下一阵虚浮,用手撑着桌案才没倒下。他的动作极其小心,以至于旁人只顾着叹气都没人注意到他的异样。
从旁白那里听到这一切的张子明眉头紧锁,张角的身体状况他是知道的,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病,只是积劳成疾。但从洛阳酒楼初逢,再到如今共聚冀州,不过才短短十几天,张角的头发就从满头黑发变成有三分的白发,当张子明初次指出起义并提出岁供之后,太平道改革和日常事务几乎都是张角一手操办,偌大一个太平道,几乎是建立在张角的脊梁的。张子明甚至有理由怀疑,黄巾起义短短十个月后张角去世的原因不是什么病死,而是猝死。
虽然张子明只是抱着玩玩的态度加入的张角势力,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发现这个张角并不像游戏里刻画的那样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恐怖分子,相反,是渴望能够改变底层百姓处境的真好人,不管这个张角是不是历史里真实的张角,张子明都要试着抬一手张角老哥,反正这个世界也不是真实的三国!
“好了,我也不是来特地打击大家的,既然我提出了这个问题,那自然是有解决办法的。”
张子明深吸一口气,慢悠悠地说。
张角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带着光,说道:
“贤弟,你知道怎么打长安?”
不知道,我只知道奇袭子午谷。张子明心里如此吐槽着,接着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咱们还是先从最简单的说起吧,简单地说,我们缺人。”
“嗯对,我们缺......什么?”
张角正像应和呢,结果张子明说他太平道无人?怎么可能?太平道现在是啥都缺,但是最不缺的就是人!
张子明继续解释道:
“我们缺的自然不是一般的人,是人才。且不说出谋划策,处理内政的军师,单说是打仗作战的将领,我太平道中能凑出几人?老哥你算一个,张宝张梁二位也算,把你几位爱徒中的波才,张曼成也算,也不过一掌之数,如何能与汉庭那满朝文武相争?”
张曼成吃惊地指了指自己,难以置信地说:
“我?我能打仗?我咋不知道呢!”
张子明尴尬地笑笑,心说你不仅能打,还能成为被无数三国爱好者熟知的,野怪。
“曼成,不要妄自菲薄,张先生既然看你能行,那你就能行。”
张角微笑着宽慰张曼成。
张子明继续说道:
“所以,我们太平道教众必须去寻访名士,不论是文人还是武夫,只要在十里八乡有点名气都可以尝试招揽。不过为我太平道效力,大多名士不会动心,这时候......”
张曼成抢着回答:
“我我我,我知道我知道,我们一定要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跟他们好好说我太平道的宗旨与抱负!”
张子明继续说了下去:
“这种时候,不论是哄骗,还是威胁,还是一棒子敲晕了绑过来,这些都是可以考虑的方案!”
张角瞪大了眼,开始了,开始了,贤弟又开始胡言乱语了!
那几名徒弟们倒是若有所思,似乎真的在考虑这个操作的可能性。
张子明接着说着自己的规划:
“还有我们收来的岁供,这两天就应该调配到位,稍加运作,便可购买军备。最后,也是重中之重,我太平道教众应当操练起来,每日劈柴,挑水,扎马步,只要农家有的条件,都可用来操练!甚至田间的草人也可用来练习拼杀搏击。”
张曼成愣了愣,问道:
“这般儿戏的操练能有效果吗?”
“我等目前还只是太平道,还不是太平军。为了保持操练的隐蔽性,这是目前最为实际的操练之法。张曼成与波才先负责操练起来,等条件成熟,我等重新议计。但首先,要先让教众动起来,让他们习惯一定强度的训练,之后的正规操练便可直接进行较高强度训练。”
张子明沉思着,其实他早就想过了,提高黄巾战斗力的方式是什么?除了实战,那就是武器装备,越好的兵甲,就能让黄巾的战斗力得到最直观的增长。这黄巾养成计划,自己要做的第一步,便是解决兵甲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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