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啊,一个绣衣使的校尉,也值得如此吗?”
“看不懂就对了,你们有所不知,这其中有隐情啊。”
“老哥,详细说说。”
“据说,陆公子有一首劝学流出,被小侯爷买了,现在捐给了国子监。国子监祭酒甚是喜欢,而祭酒是当今燕王的老师,太子被废以后,现在东宫的位置还未定呢。”
燕王名赵浩,乃楚皇帝的第二子。
“难道,杨家借此攀上了燕王的关系?”
“是啊,而且礼部尚书袁弘今日传出入阁的消息,这杨小侯爷与袁尚书什么关系,你们不会不知道吧?”
“还请赐教……”
“袁弘是小侯爷的亲舅舅啊,听说袁尚书经由祭酒的关系多次出入燕王府,此番陛下能同意其入阁,已经是默许了燕王扶植亲信了,这其中的意味,还不够清楚吗?”
“嘶,燕王不会要入主东宫了吧?”
“所以,诸位现在知道,为什么在小侯爷眼中,这陆公子的面子比另一位小侯爷还要大了吧。”
“多谢老哥指点,我等茅塞顿开。”
“一会儿,我等还得寻个机会,跟这陆公子敬杯酒,能攀谈一二就更好不过了。”
“对了,王老弟,你前几日不是作了首词?这陆公子乃诗词大家,不如我等就借你这首词的名头,如何?”
“甚好,甚好。”
……
“陆公子,”杨澈来到陆生旁边,抱拳道:“给我杨某人一个薄面如何,二人就冰释前嫌罢。”
“既然小侯爷都说话了,我自然悉听尊便。”陆生道。
“好,果然是个爽快人。”
当即,杨澈吩咐翠微楼的伙计倒上三杯酒,与陆生和陈云泽,三人共同举杯。
“不打不相识,喝了这杯酒,方才的不快都烟消云散。”杨澈一饮而尽,爽朗道。
陆生不动声色的饮了这杯酒。
陈云泽却道:“我也只是受小人挑拨,招惹了陆公子,这酒就当赔罪了。”
这陈云泽嘴里虽讲的好听,可脸上的不甘和愤怒依旧能看得出来。
饮下这一杯,陈云泽已决定退走。
谁知这时,贾宜已经爬了起来,在陈云泽耳边说了什么。
旁人听不到,可陆生有顺风耳的神通,却是听得清楚。
那贾宜说陆生家中有位干姐姐,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
献策道,趁陆生带绣衣衙门当差的日子,可以上门一见。
听到了二人的谈话,陆生虽脸上没什么神色,可心中杀机更甚。
这头却见陈云泽面色一变,点了点头,回过神来就侃侃而谈。
“其实,我找陆公子也是有事,听闻那奇书《银瓶梅》出自陆公子之手,我就想啊,何时陆公子再有大作,我陈云泽能不能在其中露个脸。”
这是想客串个角色?陆生心中不屑,眉头微微皱起。
随后淡淡道:“哦?那倒是不知陈公子有何喜好,可有什么要求?”
“我没什么喜好,就是平素喜欢女人,什么干姐姐,干妹妹,人妻之类的,我都喜欢。要是能安排个逍遥快活的人物,尝遍天下女子,那就再好不过了。”
这陈云泽明里是捧陆生能写书,暗里却是说将老子写进书里,还要玩你的什么干姐姐。
“那便好,”杨澈听不出其中意味,只道两人已真心和解,“两位能冰释前嫌再好不过。”
陆生挑了挑眉,道:“最近倒是在写一部西行的游记,说的是一位师父收了几位徒弟,一同前往西牛贺洲求取真经的故事。”
“哦?这能有什么好玩的角色?”陈云泽不解道。
“其中这个二师兄,喜欢风流,爱好个美食,与陈公子的气质颇为相像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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