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殊按住打火机,簇起一朵火苗,映照在他的双目中:“那又怎样?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把你女儿藏匿起来了?你女儿是人,又不是什么阿猫阿狗说藏起来就能藏起来。”
“你到底要对她做什么?”
季殊放下打火机,拿下了口罩,用力的丢在了地上,那一张残破不堪的脸任谁看了都会先觉得恐怖,而后是怜惜。
“易总,好好看看我这张脸,怎么样?是不是像鬼一样,我以前那张脸是什么样,想必易总没有忘记吧,你再看看现在的我,任谁见了,都会叫我一声怪物,我何曾受过这等屈辱,你说这一切是谁造成的?没错,是你的女儿,是易倾,所以你就怀疑是我将你女儿藏起来了?我若想复仇,何必等到现在?”
无论季殊把话说得如何具有说服力,易林权都不信,他坚信易倾绝对在季殊这里,不用任何的怀疑。
“如果你做了什么伤害她的事情,我就算是拼上了这条命,我也不会饶了你。”
季殊重新遮住了那张可怖的脸,长叹一口气:“易总,想挑事就直说,你不能无缘无故给我安插个罪名的,你女儿是我前妻,俗话说一如夫妻百日恩,就算我不爱你的女儿,我也不至于要了她的命,回去吧,你的女儿不在我这里,你爱去哪找去哪找,如果实在信不过我,我这里大可让你搜,看看你的宝贝女儿,在不在我这里。”
搜这里?易林权自然不会这么做,他怕的不是易倾落到季殊的手中,他怕的是季殊会折磨她女儿。
“这倒不必了,既然季老大都已经这么说了,我再搜肯定不妥,不管我女儿在哪,我都会找到她,我会让任何欺负过她的人付出代价。”
季殊单手举起,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慢走不送!”
待易林权走之后好久,季殊才重新反悔书房,他已经制定了一个计划,好戏马上就要上演了。
至于易倾,上了他这条船,就别想着再下去了。
易林权出去时,朱胜正在等着,他连忙上前,给易林权加了件外套:“怎么样了?倾倾在吗?”
易林权叹气:“他那个狡猾的狐狸怎么会承认,不过我刚刚看到季殊的状况了,他现在这副样子,他说他不会报复易倾,鬼才会信,好了,我们走吧,此地不宜久留。”
朱胜开车,旁边的易林权愁容满面,这两年易家接连发生变故,连易林权在这两年的时间里都老了有五六岁的样子,如今他的外表倒真像一个四十岁的人了。
“你去问过小凯了吗?小凯有没有说什么?”
“说了,昨天晚上小凯和倾倾一起吃晚餐来着,倾倾一直再劝小凯去公司的技术部,小凯说脑子一热就答应了,他本来打算明天去公司上班的。”
“唉,这丫头,为身边的人也是操碎了心,别的呢?”
朱胜说:“别的到没有,我查到的监控,倾倾最后一次是出现在一家便利店里,买了一些零食,后来就消失在对面的小胡同了,再也没有踪影。”
易林权昂起头,双眼无神,内心已经着急的再也感受不到其他了。
其实昨天易倾让他好好保重身体的时候,他就该怀疑。
而且,易倾昨天明显是有准备的。
易林权不怕季殊掳走易倾,他怕的是易倾自愿踏进火坑,那是谁想拉都拉不回来的。
目前看来,就是这个情况。
“先别回家了,去墓地吧,我想去看看她妈妈。”
他有罪,他没保护好老婆一家人,如今连女儿都保护不好,他是天大的罪人。
朱胜迟疑:“这天要下雨了,不如等雨停了再去吧。”
易林权坚持:“不,雨算什么,对比他们遭受的痛苦……”
“你忘了,你答应倾倾要好好照顾她那颗肾的,淋雨的话很容易发烧,等倾倾回来了,你小心她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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