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心里的是那个叫季殊的男人,而不是季殊那张脸,无论季殊变成何样,她都能接受。
易倾是认真的。
季殊也是认真的:“没必要,我说了进去等我,如果不想直接晕过去的话,不要忤逆我的话。”
“我不,我看看你怎么了?”
“我不让你看,你有意见?”
易倾直接逼到了车门边,伸手要去扯季殊的口罩,被季殊巧妙的躲开了。
“我有意见,我说了我不嫌弃你,就算你比猪还难看我都不嫌弃你。”
季殊坐在另一边的车门边,车窗升起了一半,易倾摸不到他的脸。
“我要是真比猪还难看呢?”
听了季殊这话,易倾瞬间就噤了声,若有所思,眼神之中透着怜悯之情。
“那我也不嫌弃你,其实我觉得猪还挺好看的。”
“易倾,别闹了,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要么跟阿生进去,要么我们以后再也不联系,孩子的事情我就不逼你了,我知道你吃药了。”
易倾十指抓住衣服的下摆,攥的紧紧的。
她今晚以为是这个男人吃醋了,结果却是她心甘情愿的跳进她的圈套。
“我没说不给你生孩子,但是不是现在,等到你什么时候同意让我看你的样子,我就会安心备孕,我孩子的父亲不能是一个连自己都不能正视的人,这世间丑的毁容的人多了去了。”
“你选择什么?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
易倾没回答季殊的问题,她转身走到齐维生的身边:“阿生哥,我们进去吧。”
这就是她的选择。
还是在他们曾经同床共枕了好久却什么实质关系都没有发生过的那间卧室。
床单上是青柠的味道,和她家里的床单味道一样。
只是眼前很黑很黑,季殊进来之后给她的眼睛上绑了丝带。
此时此刻的她宛若一个盲人,什么都看不见。
正因为什么都看不见,感觉也更加的敏锐了。
易倾勾住在她身上驰骋的男人的脖子,用力把他的身体拉下来,十指深嵌进他的背部。
她尽可能的不发出奇怪的声音来,压低嗓音,语气尽可能的正常:“季殊,我等你,等你肯面对我的那一天,你知道我现在有多开心吗?你没死,太好了。”
她终于不会做恶梦了,易倾记得她依偎在季殊的怀中入睡的。
这一夜,他虽不似从前那般的温柔,但是对比之前那炼狱般的一夜,一切都在慢慢转好。
清晨睁开眼睛,身边空荡荡的,易倾环着被子坐起来,仔细的打量着这间房间,一点都没变。
有人敲门,易倾还没来得及缩进被子里,房门就被人打开了。
是一个女人,二十八九岁的样子,穿着一条黑色修身裙子。
易倾觉的这个人有些眼熟,可绞尽脑汁没想起是谁。
“许散说是昨天看见的大哥带你回来了,我还以为他在胡说,没想到真是你。”
“……”许散?她认识,那这个人是渺渺?这个想法即刻被她的大脑确认。
渺渺拉着行李箱走近:“这是你的行李,里面应该有你能穿的衣服吧?你跟大哥合好了吗?”
易倾摇摇头,和好绝对不手机,季殊分明就是在拿她发泄。
“没有吗?不过既然大哥能把你的带回来,那合好是早晚的事情,你穿衣服下来吃早餐,等会儿你要去哪我送你。”
易倾终于开口:“谢谢,借你吉言。”
渺渺正准备走,一听易倾这话她回过头来:“不,我们大家都不希望你们再在一起,还有刚刚的话,我只是随口说说,别当真,毕竟你当年那件事情做的太绝了,大哥身边没一个人不恨你。”
易倾垂眸,还是什么都不要说了快点离开这个地方吧。
她心里的那个人是季殊,季殊身边的人怎样想的跟她有什么关系?
易倾只在乎当事人季殊是怎么想的,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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