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讲话了?刚刚不还是很能讲吗?还是在盘算着如何再弄死我一次?嗯?易倾,我相信你的能力,但是,你现在落在我手中了。”
“对不起。”
季殊的手背上忽的落了滚烫的液体,他的手缩瑟了一下。
“对不起?你是多看的起你道歉的作用?你的一句对不起,我就能恢复原来的样子了吗?你的一句对不起,就能当做一切都没发生过吗?易倾,你可一点没变,骄傲,自大,自以为是。”
尽管季殊的每句话都那么的刺耳,易倾却觉得季殊说的对,是她,一切都是她做的,她是罪魁祸首,她承认。
易倾的心理上这两年也饱受折磨。
也是现在,易倾才知道,原来,季淮不是季殊。
“如果你觉得杀了我能解你心头之恨的话,那你就动手吧,我自知我欠你一条命。”
“一条命吗?你确定只有一条命。”
易倾紧闭双唇,有些话不想说,更不愿说,那天的事情都是她太冲动了。
下巴传来骤痛,易倾感觉下巴要被季殊捏脱臼了。
很痛很痛,痛的她想哭。
“说话,易倾,你欠我的真的只是一条命吗?那那个孩子呢?你亲手扼杀掉的那个孩子,那就不是一条生命吗?”
“那个孩子不是你一个人的孩子,我有处置权,动手吧,死而无憾。”
半晌,易倾痛的已经麻木了,季殊才终于有减弱之势,终于要放过她了吗?
事实证明,还是易倾高兴的太早了。
“你说我现在这个鬼样子,根本就见不得人,但是我的一切需要一个人来继承,不如,你给我生个孩子吧。”
“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我在通知你,这是你欠我的,除了你,没人敢靠近我。”
“……”
“……”明明是炼狱般的折磨。
这是地狱吧?这肯定是地狱,她终于还是被季殊拉进地狱了。
活该吧。
再后来,饱受折磨的易倾眼前一黑,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她笑了,终于解脱了。
早晨七点钟的阳光,明媚的照在那双放在被子上的手臂。
手机响了,易倾胡乱的摸索了一番。
“喂,今天休息,不营业。”
“姐,你没事吧?我给你送早餐来了。”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
“没有,你肯定没起床,今天的太阳特别的好。”
易倾和往常一样,坐起来,痛的眼泪都快要掉出来了。
她怎么了?
易倾才恍惚明白,远离昨天那些痛苦不是梦,是现实。
季殊没死,季淮不是季殊,季殊对她施暴了,季殊说让她给他生个孩子,季殊还说他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根本没法出去见人。
他烧伤的很严重,整张脸几乎没可以感受到的正常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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