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凯。”
“姐,你要我调查的我已经发你邮箱了,还有我觉得季淮几乎没有是季殊的可能性,当年季殊的告别仪式上,躺在那里的人虽然有些面目全非,但是有人确定了那个人就是季殊。”
最后一丝换线破灭,易倾并没有失望之类的,在两年多以前,易倾就已经接受季殊已经死了这个事实。
“嗯,好,辛苦了。”
易倾走下秋千,径直去了书房,邢凯调查出来的资料有很多,易倾每一行字都看的清清楚楚。
季淮是个学霸,毕业于国内一顶一学府,之后去了常青藤名校深造。
回国之后,曾经在一家企业做了几年的高管,后辞职,平日打一些散工度日。
看到这里,易倾停了下来,所以,这怎么可能是季殊呢,和季殊一点相似的地方都没有。
季殊可是个名副其实的学渣,但很上进,尤其是在事业方面。
至于这个孩子的妈妈是谁,邢凯没有调查出来,这个孩子第一条就医记录,是在他四个月的时候,高烧烧成肺炎,在纽约某家医院的儿科,资料详细到连主治医生的名字都有。
夜半时分,看完资料的易倾虽然对这个叫季淮的人开始心怀鄙夷之意,可她还是没控制住自己的手指,将季淮的号码输进了手机中。
他的声音……和季殊一模一样。
她执着于他的声音,甚至有些难以自拔。
第二天休息,易倾没赖床,她起床,吃了弟弟做的可口的早餐,将易迟送到学校门口之后,她赶去找程嘉言。
“嘉言姐,你家那个帅气的儿子呢?”
“不带那个调皮鬼来,他爸爸今天休息,交给他爸爸了,易倾,你现在是名副其实的大忙人了,注意休息,我看你这黑眼圈挺重的。”
易倾摸了摸眼部四周,她连忙掏出镜子仔细查看一番:“我的气色很差吗?都怪昨天熬夜了。”
“你现在可算是个真正的工作狂,怎么样,最近有遇到喜欢的男孩子吗?”
易倾摇头否认,而后想起什么,随即追问道:“嘉言姐,以前季殊身边有没有一个叫季淮的?你认识吗?”
“你……这是在向我打听季殊还是季淮?前者已经不在了,后者我还不认识,你现在该不会对后者有意思吧。”
程嘉言的疑问遭到了易倾的立马否认:“没有,我只是单纯的问问,嘉言姐姐,你别多想。”
“是我多想吗?我总觉得你有很多的问题要问我,我的直觉没出错吧?”
易倾轻咳两声,没想到这个都可以被程嘉言猜对。
索性,她也不藏着掖着了,平了平气息,问道:“当年……当年季殊真的死了吗?”
“你发现了什么吗?”
易倾并没有发现什么,只是这两年,随着时光的流逝,她慢慢察觉自己当年对季殊做的那些事情太过冲动了。
尤其是在遇见了那个叫季淮的男人之后。
“我可能还抱着侥幸心理吧。”
若说谁最了解易倾内心的想法,除了才程嘉言,怕是没人敢争第一。
程嘉言说:“是真的,葬礼都举行了,我当时出差了,没赶上,慕然去了,听说那辆车后来被撞起火,季殊已经被烧的面目全非。”
易倾一口咬住了虎口,好痛,她这是在干什么?挖掘前尘往事,是能见到故人还是怎样?
她长呼了一口气,灌了半杯冰水入腹,冰冷的温度令她忍不住打了几个寒颤,大脑也清醒了许多。
不就是一个声音很像的男人吗?她居然因为那男人,胡思乱想了几天,脑子里全部都是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说出来,她自己都想要笑话自己。
“易倾,已故的人是不会再回来了,我们活着的人要努力做好自己,而不是沉静在故人已去的悲伤中难以自拔,知道吗?”
她都懂,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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