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知,背后竟响起果决的枪械声,子弹上膛,只待最后一击。
“时九,今日你敢跳,爷就敢废了你的腿,爷是无妨,你是否坐轮椅我都能下得去口。”
“只要你能接受。”京时墨的声音就在身后,时九唇瓣微抿。
跃身跳下,风险极大,不过......
想要逃出生天对她而言,也并非不可能。
忽然,京时墨眼前一晃,随后,时九那张扬起灿笑的面孔浮于眼前,闪了他的双眸。
下一秒,所有人就见时九潇洒地向后倾倒。
“咔!”京时墨爆了声粗口,迅速按下开关,时九脚下的窗户是双层设计,且每一层时间有着不小距离。
他抬步朝向窗口狂奔,大步流星,在时九身影即将消失的瞬间,抓住了最后机会。
“你他妈还真敢跳啊!”
“京时墨你个混账!放我下来!”时九顿时气急败坏,整个人直接被京时墨扛在肩头,胃部与男人硬挺的肩关节相磕碰,滋味并不好受。
“嘭!”京时墨抬起长腿直接踢开碍眼的房门,所有人尚未回过神,尤其是弦七。
五爷叫他来,不是为了围攻时九?
“弦哥,我们,我们现在要怎么办啊?要,要给爷开间房吗?顺便再备一些助兴的工具?”说话的人声音微弱,态度分外踌躇。
大老爷们儿之间做爱的滋味他们哪里有口福尝过?
而且,单看他们五爷的架势,那必定是要压死对方的存在啊!
腰一挺,那小白脸儿还不得被干到爽上天?
闻声,弦七那张静如平川的脸......彻底龟裂,爷他为何定要执着于一个时九?
“说话啊弦哥,爷那能力你又不是不清楚,干死过多少人?”那人不死心地嘟囔着,言辞的混不吝程度叫人脸红心跳。
此话,歧义甚大。
“卧槽!你特么可快闭嘴吧!爷动手干死的人都是叛徒!跟这种事情有个屁关系?”有人终于听不下去,在弦七即将动怒的前夕堵住了说话的人嘴。
......
将时九暴力地扛上肩,京时墨眼眸中的盛怒终于逐渐消散。
“我再说一遍,放老子下来!”时九声音阴冷至极,胃部连同腰腹都被这男人的硬骨头硌着,她委实有些反胃。
只是声音落进京时墨耳中却如秋风过耳,充耳不闻的淡漠态度彻底点爆了时九的愤怒。
强行用自己的双腿去攻击男人的上半身,动作有些憋屈。
不过胜在杀伤力很强。
咚得一声,时九屈膝直接砸在了京时墨的后心,阵阵刺痛感使得京时墨额头沁出冷汗。
紧绷的下颚昭示着主人的暴怒,但脚步与动作没有任何停顿。
“咔!”打开车门,京时墨将时九强势塞了进去,随即,倾身跨步上车。
关上车门,京时墨回眸就对上了时九满是轻蔑的双目。
“玩强取豪夺那一套?”时九声调微扬,轻鄙与桀骜深藏进每一个字中。
“那么喜欢玩命?”京时墨说得平淡。
鬼知道方才他亲眼目睹时九跌下去的瞬间心跳几乎停止,不知为何会有这种感觉,只是单纯的刺痛。
感觉来得突兀。
“京时墨,我不管你喜好玩男人还是女人,但我时九,可不是个任人蹂躏的懦夫,将你那些龌龊心思收起来。”
少焉。
车内死气沉沉,就当时九认为京时墨终将动怒并且要卸了她时......
这位爷开了尊口:
“想下车么?”
“你废什么话?”时九心中无语,语气不耐。
“给爷点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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