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弄怕了,自然也就不敢再狂。
画面中,时九的手速太快,荷官就在身侧,文森赌场的荷官并非只知道拿工资的小人,本事极大,眼力极强。
谁出老千都逃不过他们的双眼。
所以,男子挑衅时九不仅是对时九本人的污蔑,同时也是对整个赌场的轻鄙。
只要被曝出有出老千的行为,那么身份就要进所有赌场的黑名单。
“动手。”京时墨知道时九这等性傲之人必定不会屑于出老千,太有失身份。
话落,弦七快步上前,手持钢刀,抬臂落下的那刹。
“哒!”时九掷出一枚筹码,通体白钢质地,与钢刀碰撞的瞬间声响脆耳。
意外突临,男子眸中燃起期盼的光芒,要赌,核心只能是手速,不要说是废了手,哪怕废了一根手指,今后他都不必再作想会称霸赌场了。
见此,经理呼出一口浊气,时家小少爷这是心软了?
然而---
“啪!”
“用枪,废得干净些。”说着,时九将放在腰间的手枪丢给弦七,奴役人的语气叫弦七胸腔中盛怒翻滚。
这人凭什么命令他?
于是乎,自诩没有一个性子的弦七看向京时墨,爷的人只能爷开口命令,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白脸也配命令自己?
然而---
“你看什么?”京时墨语气冷硬,见弦七站在原地并不动作,眼神晦涩阴鸷。
弦七:“???”
胸腔中憋着怒意,弦七强行克制住自己的郁燥,爷他在干什么?
时九是个男人啊!
“砰!”
“砰!”接连两枪,弦七动作迅速地废掉男子的右手,手筋绷断,关节尽毁。
“继续?”时九扬眉询问,剩余的三位对家连忙表示接受无能。
按照方才定下的规矩,赢了,筹码翻五倍。
“满意了?”京时墨大刀阔斧的坐姿太野,西裤下爆棚的张力感叫人只想狠狠摸一次。
见时九并不搭话,京时墨也不恼。
“你身上怎么这么香?”
粗重的呼吸声在耳根摇荡,时九微微眯起眸子,指间的细痒太戳人心,她有些不想忍了。
“怎么,五爷想品品?”
闻声,京时墨眼底的诧异升腾而起。
“想好了?”他渐渐靠近时九的颈窝,幽香四溢,无时不刻牵引着男人的雄性荷尔蒙。
赤裸直白的视线一寸一寸从时九身上掠过,色情至极。
很快,男人的大掌来到时九腰间,扣紧了禁锢住那令他发狂的蜂腰,京时墨忍得艰难,遇见时九后,前半生憋在体内的欲望仿佛要一并射出去。
难防,亦难忍。
“洗手间?”时九自动忽略掉身后愈渐浓重的喘息声,她说得无比自然。
“现在。”京时墨喘息声愈发明显,揽过时九的腰肢立刻离场。
徒留一群目目相觑的人在原地继续懵逼。
这京五爷与时家小少爷......
竟然都特么是男性爱好者?太哇塞了,而且,貌似京五爷在时九面前竟然被压得死死的?
文森赌场的洗手间隐蔽性极强,时九冷笑不已。
她等这几分钟已经很久了。
京时墨,这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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