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叶开泰正在询问梁夫人,可是梁夫人伤心过重,于是由梁府管事代为回答。
叶怀安干脆安静下来,耐心倾听,然后在心中默默分析。
叶开泰忽然瞥见一脸认真的侄子,心中十分感慨,终于知道上进了。
梁府管事介绍介绍起了大概事情经过。
而叶怀安也终于知道了这位梁府管事的名字,叫朱阳。
“周兰是二公子的贴身奴婢,八九岁就进入梁府,照顾二公子的饮食起居。”
“平日二公子起的很早,周兰为二公子打热水洗漱和梳头。但今日周兰却睡过了头,而且二公子竟然也没醒,周兰以为二公子身体不舒服,便没叫醒二公子。”
“哪里知道……”
“当周兰准备好热水和早膳,送到二公子房间时,二公子还未睡醒,周兰就去叫醒二公子…周兰手碰到二公子时,发现躺在床上盖着床褥的二公子,身体僵硬,冰冷,人已经死了很久……”
朱管事声音悲痛,二公子心地善良,待人宽厚,如今竟然莫名其妙的死在床上。
叶怀安眉头皱起,发现时,已经死了很久了吗?
.......
梁府二公子住处是一座雅致小院,庭院环境清幽,种着梧桐树奇异花草,极具读书人风格。
可惜,此时这座小院里气氛沉闷,严肃,十几名如狼似虎的县衙捕快,将这座小院团团围住,挨个问话。
梁家二公子住在阁楼二层,一楼住着下人。
二公子的尸体,依旧保持其生前样子,躺在床上保持熟睡的样子。
有衙门仵作为其验尸,叶捕头照例询问完,坐在椅子上,手指“笃笃”的敲着桌子,陷入沉思。
很快,仵作的验尸结果出来了,身体没有外伤,没有挣扎的痕迹,眼耳口鼻一切正常,没有中毒的迹象。
仵作的初步判断,梁家二公子是猝死,死因或是某种疾病诱发。
叶捕头颌首,房间内确实也没有与贼人搏斗的痕迹,门窗完好,梁上也没有藏人的痕迹。
通往二楼的必经口,住着好几个下人,都纷纷表示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而且根据下人和梁夫人的口供,梁二公子,自幼体弱,喜读书,不大出来走动。
再结合仵作的验尸报告,叶三叔也觉着是猝死,并非他杀。
“真的是猝死吗?“叶怀安喃喃自语。
叶怀安并不这么认为,因为他进入这间院子时,眼中见到了黑色的气。
他从小便能见到别人身上的气,后来也见到过鬼,只是这种能力还并不能随意运用。
而凶杀现场的黑气,往往代表怨气。
正常死亡的人,死后不会遗留怨气的,这是叶怀安从小跟三叔办了无数案子得出的经验。
“这位二公子死的有蹊跷!”
叶三叔却没有想这么多,既然确定是猝死,那就不存在追捕凶手的问题。
“梁夫人,令公子的死实在令人惋惜,但既然是猝死,还是早日为其办理后事,入土为安吧。”叶开泰说道。
梁夫人悲痛欲绝,丧子的打击实在太过沉痛,吩咐朱管事办理丧事,有丫鬟扶着,入后堂休息去了。
叶怀安眉头紧缩,任务陷入了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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