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不和我快活一番呢?”飘红微微抬起头,隐约间露出带着红痕的脖颈,风情万种的摆着pose,抛了个媚眼过去。
原来是个吊死鬼。
陈继文的注意力完全没在半露的胸脯上,明白眼前这女鬼脑袋的都是些不健康思想后,道:“抱歉,我没兴趣,如果只是做个朋友,有空一起出来玩,到还可以。”
说罢,他化作阴风正要离开,飘红伸手一挥,变作绳索的阴气在空中编织成网朝着他兜去。
“敬酒不吃吃罚酒。”陈继文一个念头过去,沛然大力自周围凭空而生,阴气网瞬间破碎,力道搅合之间,把飘红捏成一团。
他现在越来越喜欢把鬼捏成一团了,既能让对方无法抵抗,又不需要操作什么。
他意念爆发,将飘红浑身的阴气打散,估算着以对方的阴气聚集速度,可能要一天左右才能恢复后,这才住手。
“小惩大诫,仅此而已。”陈继文丢下一句话,将飘红球留在原地,飘身离去。
……
第二天上午,广昌隆。
“唔~嗯”方茵迷蒙的睁开眼,下意识伸手在空中摸来摸去,慌张道:“表哥,表哥。”
“我在。”陈继文握住方茵的手,声音沉稳而有力。
方茵低低的说道:“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你离开我了……”
“表妹,你还记得最初为什么喜欢我吗?”陈继文轻声问道。
方茵沉默许久,这才用嘶哑温柔的腔调,慢慢的诵出一首现代诗:
“古镇上有两种声音
一样的寂寥:
白天是算命锣,
夜里是梆子。
敲不破别人的梦,
做着梦似的
瞎子在街上走,
一步又一步
他知道哪一块石头低,
哪一块石头高,
哪一家姑娘有多大年纪。
敲沉了别人的梦,
做着梦似的
更夫在街上走,
一步又一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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