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卡娜引导着李风邃的脚步,引导着他的臂弯,她在这偌大的场地中舞得最为耀眼。李风邃伸直右臂,她就像是蒲公英一般离开,又随着李风邃手臂回到他的怀中。
在李风邃眼中,茵卡娜一笑让整个明亮的地下街失色!
李风邃身边美女还真不少,茵卡娜没有顾轻云的完美无缺,却多了一份让人亲近的艳魅;茵卡娜没有伊娃的娇小可人,却多了一份让人折腰的成熟!茵卡娜没有林苦茗的娇憨,却多了一份摄人心魄的妖艳!
李风邃只觉得她身体很软,每一次随着鼓点,她的肩膀与李风邃的胸膛轻轻撞到一起……李风邃终于知道书中所记“温香软玉在怀”是种怎样的体验!
她对着李风邃的耳边吹出山楂气味,咬着嘴唇,说:“搂住我。”
李风邃搂住她的纤细的腰,茵卡娜贴近他,舞蹈风格一变,跳起了充满活力的探戈!她的脚步越来越快,李风邃此时已经进入了状态,加上他本身就有习武,居然跟上了她的脚步!
周围人纷纷为这配合精妙的舞蹈鼓起掌。
茵卡娜始终没有换人,她的眼眸中只映照着这默契的舞伴,李风邃的脑中也只有她细长的眉眼和惑人的微笑。
李风邃的胸膛是坚硬而柔软的,茵卡娜只要做出一个动作,李风邃就仿佛是配合多年的老友,自然而然地给予她配合;茵卡娜的身躯是柔软而坚硬的,她人是软的舞蹈也是软的,但是她却像一柄利剑,斩获了场上多少青春少年的爱慕之心!
李风邃牵着她的手,手臂伸直,让她转了个圈;她的手臂也伸直,二人离到最远她突然旋转着缩回,李风邃顺势搂住了她的腰肢。
她今日没喝多少酒,此时却有些醉,看着李风邃黑色的双眼,说:“你的眼睛就像香乌鸦的羽毛一般黑。”
李风邃笑着说:“我眼若是香乌鸦的羽毛,此刻定是为你燃烧起来了。所以它应该是黑色大理石这种不易燃物。”
茵卡娜笑了起来,脸上一抹醉人的红色,她舞步不停,说:“我本以为你是老实人,没想到场面话说得如此好听。”
李风邃却不笑了,眼神安静若水,说:“您刚才说的话,全是错的。我既不是一个老实人,说得也不是场面话。”
茵卡娜趁舞步贴合时,对着他的耳边轻轻说:“我很开心,少年。但是你要知道,舞会上的话,总是不算数的。”她的嘴唇从李风邃的耳边悄悄划过,直到脸颊。
李风邃笑了,也贴着她的耳边,说:“可是舞会上的亲吻总该是算数的。实不相瞒,您是除了我母亲外第一个给予我亲吻的女子,我很荣幸。”
茵卡娜笑了起来,跳得越发热烈,似乎她就是一把火。
也不知道跳了多久,也许是半个小时?也许是一个小时?
李风邃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眼中只有茵卡娜。
李风邃想起来那日他和伊娃说的话,只觉得当日自己在狗放屁!喜欢就是喜欢,什么了解一切,那只是尚未遇到值得爱的人的狗屁说辞!
他又想到曾经和路不滓说的话,那也是放屁!这心动太大了,直接来到了喜欢。什么一步步发展,都是放屁!
遇到了就是遇到了,遇到一个妩媚的、张扬的、肆无忌惮的、妖艳的……这一切一切,在李风邃心头爆炸开了,将他击坠击沉,他的那颗心坠入恋爱的深渊中,万劫不复。
人就是如此奇妙,往往是说一套做一套,酒精与荷尔蒙让李风邃摒弃了往日的清醒,臣服在茵卡娜那紫色的纱裙下。
你看,你想清醒,但是外面有酒,你体内有荷尔蒙。
无论是世界还是你自己,都与你清醒的大脑抗争,让你糊涂让你沉沦,让你在这最好的青春里活得简单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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