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露出什么破绽,指不定要被当成什么妖怪给大卸八块喽。
心里打定主意,徐禄一拱手
“杨叔,您和我爹是旧相识,应该知道我徐家虽然还会教授子孙一些本事,可早就不是当初祖宗那会儿的活法了。”
“我们徐家当初因为自己作孽,导致代代子孙缘薄,寿数损伤,到我这代,已经差不多了。”
“如果让我爹知道我再去干以前的老本行,给徐家造孽,我怕我爹九泉之下不得安宁。”
徐禄低着头,把这话说的滴水不漏,情真意切。
“唉,贤侄,你这………何必呢?”杨松也被这番话说动,有些过意不去。
几次抬手,张嘴想说什么,又最终闭上嘴。
他看向其他三人,只见那两名少年少女面色不愉,那老叟也是冷哼一声。
“老夫以为,当年名震天下的徐家总归是由几分光彩留给后人的,没想到啊,居然落寞成了这个样子~~”
徐禄听着阴阳怪气,神色平静,只是摆摆手:
“是我丢了徐家的脸了,不过祖宗遗训,总归是要遵守的,您几个远道而来不容易,如果在京城暂时没地方落脚,我这炊金阁可以尽一尽地主之谊。”
“哼,不用了,我们还不屑于和沦落俗世,自甘堕落之辈为伍。”
又是杨老爷子开口,这回徐禄也不再摆出好说话的态度,只是神色漠然地侧了侧手。
“那就请吧,我就不送您几位了,慢走不送。”
杨松哑然地看了看他们,一张憨厚老实的脸上胀满了红晕,到最后化为一声叹息。
“那我们就告辞了,贤侄。”
说罢,便着一行人离去…………
…………………
徐禄坐在铺子里,忙活着接待来往典当的客人,又摆弄着算盘,待到茶水凉透,已是日薄西山,到了闭门谢客的时辰。
将炊金阁的大门闭好,徐禄背着手,哼着小曲儿往内院里慢慢儿踱步。
得嘞,又是有惊无险的一天。
徐禄正这样想着,有人叩门,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女声求救:
“老板您可在!救命!救命!有贼人要轻薄于我!救命!”
徐禄听到声音,眉头一皱。
停下脚步,听这声音急促,气息不稳,确实像被人追,但要是有心装也不是装不出来。
他暗自运功,轻声走到门边,偷偷从侧面窗纸的小洞向外窥探,门外空无一人。
奇也怪也。
徐禄心下暗觉不妙,转身一回头,果然见一个悬浮在空中的女纸人,作嘻嘻怪笑状。
两点幽火燃在眼眶中,看上去极为瘆人。
这要是换成原主那种实打实的病秧子,估计得吓的撅过去。
不过,很可惜,她遇见了徐禄。
多说无益,纳财宝煞眼发动,一身气力汇于眼中,金光乍现。
“咻”的一声,一线金煌闪过,
“嘻嘻嘻……啊!啊!”
诡异的嬉笑声变成了痛苦的尖叫声,很快归于平静。
那只女纸人被徐禄的金光轻而易举地燃成了灰烬。
看着这么容易就解决了这次的鬼东西,咱们的徐老板心里有点不踏实的感觉,
“怎么这回这么容易?”
正这么嘀咕着,徐禄忽闻后面冷不丁传来一声人响,声音敦厚,又衔着三分狠意,令人不寒而栗。
“是啊,真容易,不过,我怎么觉得,贤侄,你必须得跟我们走一趟了呢?”
徐禄回望,白天刚送走的杨松等人站在他身后,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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