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在这谢过了~~咿呀!!”
白若玄这拿乔做派还没完,只见徐禄灵巧地将快要送出q去的鸟笼子掉调了个个儿,一转向,一腾手,逮住了那白若玄的手。
“嗨呀!”白若玄又是鬼叫一声,之只见徐禄手上红光乍现,一一幅幅诡异的笑脸在二人手掌相接之处涌动,顺着皮肉直直钻入白若玄的体内。
一切尽在电光火石之间,白若玄直觉一股炙热滚烫的气流直冲全身,在他的四经八脉中来回翻滚。
“你这个瘪三,你竟敢使诈!啊!!!”
白若玄也顾不得在使上唱戏的做派,一下子疼的原形毕露,只觉周围天昏地暗,布满了阴森诡异,趟着猩红血水的狰狞笑脸。
“要不说你们姐弟俩送上门呢”徐禄背着手,笑眯眯地看着在地上来回翻滚的白若玄。
手上提着的鸟笼里,那颗娇艳动人的美人头也是眉目紧闭——之前把她抛上空中,这玄若白尖叫当然不是因为爬高,那只是个掩护,她真正叫的原因是因为自个儿被下了厉害的咒术。
什么?您问什么咒?嗨,这不就是徐禄刚从那极乐膏中悟出来的般若欢喜咒吗。
要说刚得了这咒术,徐禄正心痒痒,发愁没地方试一试呢,这白若玄就送上门来了。
您再瞧这颗先中咒的美人头,要不是被着般若咒困在了极嬉幻境中,就凭她这张叽叽喳喳的破嘴,见到自个儿弟弟和徐禄缠斗,能不嘴几句吗?
也是徐禄怕着娘们见到自个的招数太多,再给他露了底,索性徐禄先出手封住她的嘴。
瞅瞅一脸痛苦的玄若白,在看看地上的白若玄。
眼看着现在这前来营救姐姐的白若玄被折磨的行迹疯魔,周身气息紊乱。
徐禄抬头看了看天,估摸着到点了,也该动手了。
这回是干脆利落地把这金笼子连同两个怪模怪样的的家伙事一起抛给这白若玄。
……
这白若玄耳朵一动,眼神一凝,愣是忍着身上欢喜咒的折磨,直接五指勾成爪,化作凌厉的指风,将那困住姐姐的金笼子连带着那两枚东西一块劈开。
骨碌一声,美人头入怀,这白若玄额角青筋暴起,满头大汗,还要掐着嗓子说几句:
“今日这仇,我白若玄记下了,来日等我们姐弟二人恢复,自会再来找前辈还好叙旧。”
与此同时,那两枚被连带一块砍成两半的物件里窜出两朵漂亮的火花,直直地冲上天空,在平常老百姓眼力看不到的世界里,两朵巨大艳丽的烟花炸开。
徐禄听着这番怪声怪气的狗话儿,心里乐开了花,嘿,这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东西,先不论糟了暗算之后,还能这么轻易地救下自个儿的姐姐,咱就是说,您这还脱离危险呢,就搁这开始大放厥词。
知道有蠢的,但就是没见过能蠢到这个地步的,徐禄啧啧称奇。
奇归奇,这做戏还是要做全套的,徐禄摆摆手,一副好讲道理的表现,摆摆手
“哎呦,您可别介,今儿我使这么一出,就是跟怕往后您见了自个儿的师傅,咱俩的账没人算喽,那多不上算,是不是?”
“再一个,您都叫我前辈了,那我这个前辈不得教您点儿什么东西才对。”
这话说的无赖,把白若玄的眼都气的通红,恨不得生生留下两行血泪来捧场。
徐禄抬抬头,稍微示意,
“我说,您今儿既受了我这一记,那咱们之间的账就结清喽,我是打算放过你们姐弟二人的,可是你刚放的那两枚烟花要是招来什么牛鬼蛇神,那就不关我的事了。”
白若玄的脸色就跟那调色盘一样,白变红,红转黑,最后又因为欢喜咒的折磨归于一片煞白。
“衙门的人可是快来喽,别怪我这个做前辈的没提醒你哟~~”
徐禄无所谓,双手抱胸,看戏似的看着这姐弟俩。
“弟~弟,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要不说还是这姐姐懂得隐忍,知道再待下去大事不妙,用尽整颗头的气力憋出这么一句话来。
白若玄看着姐姐太过痛苦,一咬牙,转身运功,身影飘忽不清起来,转眼就跟那天边漫卷的云彩一样,看着慢悠悠的,实际上越跑越远。
徐禄觎着眼看着,一边看一边手上也不闲着,随手给院子里补了几招,满意地看着院子里变得更加破破烂烂。
然后找了个东西盖在自己身上,闭上眼,两腿一蹬,等着下一批不速之客。
也真没让徐禄多等,约莫着有不足一刻的时间,陈青领着苏云云几人感到现场。
徐禄听到动静,立马睁开眼睛,从盖着的东西下跳起来,嗓子里是一水儿的庆幸和谄媚。
“哎哟,官爷们,您几个可算是来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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